旦真的和王觀瀾僵持起來,王觀瀾拼著幾年不種鳳尾草,那麼,各家勢力的老本都要蝕光了。
這是各家所不能容忍的,也無法接受的。
而身為益城的縣令,姚一飛也不能接受這種情況,所以,一邊喝著茶,他一邊想著怎麼和這位不按常理出片的王府十四少說情。
“怎麼,我看縣尊大人您心神不定,可是想鳳尾草的事情?!”見姚一飛目光閃爍,時時失神,王觀瀾便笑了起來,“不必擔心,我不過是敲打他們一下罷了!”
“敲打的好,敲打的好,這幫子商賈,有了一點錢,就不知道把臉放哪兒了!”姚一飛一聽,大大的鬆了一口氣,“不敲打敲打他們,他們還真把自己當成人物了呢!”
“哼,想給我下馬威,也不照照鏡子!”王觀瀾冷笑道。
“十四少,你真的把今年的鳳尾草和庫存貨全都燒了?那可是一大筆錢啊!”
“錢?我缺嗎?!”王觀瀾聽出了姚一飛試探的意思,眉頭一挑,露出了一臉不屑之色,“這益城按照往年的規矩,每年只需要向王府繳納十萬兩銀子罷了,沒什麼大不了的,我剛剛十八山盜身上了一筆橫財,十萬兩,毛毛雨而已,我現又沒有多少人要養,哼哼,真的要和我玩的話,我就慢慢的和他們耗,看誰能耗的過誰!”
說到十八山盜,姚一飛也不禁嘆息了起來,“這十八山盜縱橫西南三州十數年,終還是栽了十四少的手,十四少為我西南三州除一大害,功德無量啊!”
“呵呵,舉手之勞罷了!”王觀瀾難得的露出了謙虛的表情,縣尊大人,你說,這斷雲山谷裡方圓十里的種的草是不是太多了,要不,明年我就給他留個十里二十里,多留點地蓋個大大的莊園,對了,還要挖個湖,湖要挖大一點,養點野雞野鴨什麼的,到時候還能吃肉,可比種草強多了,大人,您說是不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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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畫餅刺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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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王府王觀潮等人收到訊息的時候,正南華城大的酒樓擺宴,慶祝三世子的二十歲生日。
訊息傳來的時候,整個宴席都靜了下來。
靜的連一根針掉到地上都清晰可聞。
“什麼,全都燒掉了?這怎麼可能,他瘋了嗎?!!”先出聲的是王觀潮,他的腦子根本就轉不過來,先是不信,隨後就以為王觀瀾瘋掉了,這麼瘋狂的事情也乾的出來。
幾萬斤的鳳尾草啊,那得值多少錢,就這麼一把火燒了個精光,難道他就不心疼嗎?
“啪!!”三世子猛的一拍桌子,面前的酒杯被他拍了個粉碎,面色鐵青,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我應該想到的,應該想到的,他送十年份的藥材絕不會是沒有原因的,也絕不會是為了討好王府,原來這裡等著呢,好小子,好果斷的手法,好毒辣的心腸,好,非常好!!”三世子心惡狠狠的想著,如果不是顧忌著場的人多,有這麼多雙的眼睛看著,他早就一把把面前的桌子掀翻了。
“三哥,這訊息不會是真的,王觀瀾難道瘋了!”
“不是他瘋,是你蠢!!”三世子猛的抬頭,狠狠的瞪著王觀潮。
王觀潮被他這有如實質的目光一瞪,心大駭,連退好幾步,撞到了身後的桌子上,頓時,湯水四濺。
“沒用的東西!”三世子看了一屁股坐到地上的王觀潮一眼,彷彿看一件什麼厭物一般,露出一臉的厭惡之色,拂袖而去。
主角都走了,這酒宴當然也是散了,議論紛紛之,這個震憾性的訊息也四散了出去,是夜,整個南華城,都處於一種騷動不安之。
“燒了,真的燒了,這小子當真下的去手啊!!”寧王府,王必成手拿著一封信籤,靜靜的看著,面上閃過一縷奇異的神色,就這個時候,門外傳來匆匆的腳步聲。
“王爺,十四少將益城的鳳尾草全都燒了!!”王福是第一個接到訊息的人,但他並沒有急著前來報信,而是經過了三次確認之後方才趕來。
“知道了,你也看看!”王必成笑了笑,將手的信紙遞到了王福的手上,“小十四送的十年份的鳳尾草剛到府裡,是由天保親自押送的,隨車而來的還有這封信,看來,我還是小看了這個兒子啊!”
“信!!”王福有些詫異,接過了信紙,細細一看,也露出了古怪驚異的神色來,“這,是十四少寫的?!”
“除了他,還能有誰呢?!”王必成笑道,“沒想到!”
“是啊,真是沒想到,十四少剛剛才益城一個多月,便弄出了這麼一個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