亂的很,但也有淡定自若的幾個,尤其是那幾位閣老尚書,個頂個的淡定從容,好像自己是在?觀看一場極其優雅的戲劇而不是一場有整個大魏最清貴的官員演的大戲一樣。只是,在眾人看不見的角落裡,這幾位穩如泰山的老大人們,掩在寬大袖袍下的手,微微一動,就有那麼幾個臣子前仆後繼的衝上去,大聲駁斥對手的想法,將自己的觀點包裝的金粉玉漆一般,金貴極了。
而那把矗立在朝堂之上?的龍椅,好像嘲諷一般冷冷的看著這世間百態,就好像在嘲諷這個世間一般。
而這群清貴的官員究竟在討論些什麼呢?估計就連他們自己都已經忘了最初的時候,究竟是為什麼要推翻對手的觀點了。有多少官員跟這場爭論一樣,最初踏入官場的時候,各個都有偉大而清楚的目的,或是為了百姓,或是為了家人,又或是,為了理想。
然而所謂讀書人的風骨,終究是扛不住溫柔鄉的侵蝕,浩浩官海的沉浮,不知有多少年輕人,將自己許久以前的理想拋到腳下,用那雙腳踩著,一步步的向前進。
他們中的大多數都是不會回頭的,除非,他們失敗了。只是,當他們失敗之時,大抵也是官途結束之時,到了那時,一切都已經來不及了,就算回頭了,看到的也是自己的失敗,這樣的回頭,又有什麼用呢?也只不過是,徒增煩惱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