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楊彥超東一下西一下碰到了什麼地方。總之,在楊彥超說完的時候,忽然四周環境大變。
東方升起乙木青龍旗,旗下有一座祭壇,祭壇上放了一塊綻放白光的玉石。
北方升起玄元控水旗,旗上玄武活靈活現,旗下也放了一個祭壇,祭壇上空空如也。
南方升起朱雀離地焰光旗,旗上除了火光空無一物,旗下有座祭壇,祭壇上擺放了瓜果。
西方升起亢金白虎旗,旗上只有一隻虎爪,鋒利無比。旗下也有一座祭壇,祭壇上放的是三牲。
四方旗子定在空中,眾人看去,上方渺渺茫茫不可見,隱隱約約也有一張大旗守著。秦川又睜開法眼向地下看去,地下黑布隆冬空無一物,好似永無盡頭的無底洞。
“這是絕殺陣吧?一點生機都沒留啊!這個佈陣的是不是想著做絕代英雄啊?”高月月怒氣勃發。口不擇言。
李文功立刻捂住她的小嘴。“別信口開河,絕代英雄是這麼用的嗎?”
楊彥超等人立刻反應過來,你妹的,你這是在罵人?
“你妹的!你在罵人?”楊彥超等人差點以為是迴音。
白虎旗方向,黃沙聚集,變成一個五尺高的沙人。他正歪著腦袋問高月月。
“你誰?放開陣法,本姑娘就不跟你計較了!”高月月抱著胳膊,鼻孔朝天。
五尺沙人想了想道:“放你們走不是不行,畢竟我要抓的不是你們。但是,這個姑娘,你先前那句絕代英雄是在罵人?”
高月月神色一鬆,正要解釋。李文功一把拉住,插嘴道:“前輩若是有閒,不如放我們離開陣法,我們在這月下來一個坐而論道如何?”
沙人歪著頭看了李文功好一會,這才張大嘴巴大笑:“你很聰明!可惜沒有什麼用!”
五尺沙人消失不見。眾人面面相覷,然後一起將目光放在楊彥超身上。
“看我幹嗎?那沙人原本就是陣眼,你們那時候沒有上去抓住他,這回看我做什麼?”楊彥超很難理解,嘴上說著要離開,陣眼放你面前你就不知道去抓住?
其餘幾人齊齊吐血,這玩笑開大了啊!
“道兄,你說真的?剛才那個就是陣眼?”秦川努力平息氣血,儘量心平氣和一些。
“我沒說嗎?要不然你們以為這陣法怎麼顯現出來的?”楊彥超用一種看傻子的眼神看著他們。
被困陣中的李文功等人雖然著急,卻也沒辦法去看大秦咸陽究竟如何了。至於他們能不能出陣,什麼時候出陣,一看佈陣人心思,二看他們能不能破開陣法。
咸陽地下,老邁的聖人秦氏驪姬顫巍巍的凝聚出一顆龍珠。
“我老了,沒有多少時日了。能幫聖主陛下的,就只有這個了。”老婦人滿臉皺褶,輕輕一推,龍珠飛向她面前恭敬跪拜的小太監。
“聖主沒有請老祖動手的意思。他認為聖人入侵他還能應付,只是這洛陽難免要經歷一番動盪,請老祖安撫下去就是了。”小太監說道。
“哦……”秦氏驪姬長久不說話,小太監抬頭悄悄看了一眼,發現只是沉思不是睡著了。
“他的意思我懂了。你將龍珠給他,他自然知道怎麼用。至於,洛陽,何須擔心?只要老秦一日不滅,洛陽就固若金湯。”老婦人長嘆口氣。“他啊,就是太多疑。”
小太監踟躇一會,才猶猶豫豫道:“宮內有風聲,聖主叫人下毒了。無色無味,也不知道是什麼毒。”
老婦人臉色不變,眼神中閃過厲色。“說下去。”
語氣很是平靜,平靜得壓抑。
“據說是因為有人覺得大秦老是佔著兩尊聖位太過分。他們也想要分一杯羹。”小太監說完拜倒在地。
原來如此!
“這麼說,老身倒是懂了一些聖主的意思。那麼關於這一點,聖主是如何交代的?”老婦人身後隱隱凝聚出一身鳳冠霞帔的女子身影,這是她的元神。“總不可能外面說什麼就是什麼?”
“聖主意思是,這天地究竟多少聖位是不確定的。老秦家的聖位是自己爭取來的,若是他們有機緣,自然可以自己去爭取,打老秦的意思就是欺負人了。”
“不錯!老秦家的聖位可不是天上掉下來的。乃是老秦先輩一劍一劍砍出來的。若是真有那本事自己去取就是了,為難我老秦家做什麼?”老婦人激動起來。她顯然是想起了當初一刀一劍披荊斬棘的故事。
“趙總管說,這次下毒和外界聖人入侵未免太過巧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