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青鸞正在暗自哭泣。山河社稷圖忽然飛出她的懷抱,變作女媧娘娘慈祥模樣。
“痴兒,你哭什麼?娘娘還要多謝你哩!”
“什麼?莫不是娘娘才睡醒?”青鸞淚眼朦朧,覺得女媧娘娘是昏頭了才這麼說。
“痴兒,說的什麼混賬話。正是因為你這一跤,我才知曉原來這大秦已經不把三界六道放眼裡了。我也才知曉,該拿什麼態度去處置。你這一跤跌得好!”女媧笑吟吟道。
“多謝娘娘體諒。青鸞絕不敢居功,這是娘娘明鑑千里的緣故。”青鸞又喜又驚。“娘娘,那大秦的天子,看上去好像真的是聖人,如今可怎麼辦?”
“你且安心!我已經叫綵鳳去做了。聖人不是那麼好當的,上次若不是我失了計較,哪裡會有今天的事情?你安心就是了。”女媧娘娘道。“你且在附近等著,山河社稷圖會保護你的氣息。等到綵鳳到了,你們再一起行事!”
“遵法旨!”青鸞盈盈一拜,喜笑顏開。山河社稷圖再次變回法寶裹著她去找了一個僻靜處所安置。
青鸞自小接觸的都是媧皇宮,對於她來說,不管外人是好是壞,都是外人。只有媧皇宮才是自己人,這也有李文功一部分原因,誰叫他名聲不太好了呢。
過了兩日,綵鳳尚未到來,青鸞也不心焦。只是默默的打坐練氣,打算等到綵鳳到了,就一起一雪前恥!
綵鳳雖然沒到,李文功他們倒是到了!打頭的正是多情劍客趙崑崙。
“術士營,多情劍客趙崑崙回來覆命!請開門!”趙崑崙老老實實的等在城門口。城樓上走出來兩位術士營的,其中一個正是武將模樣的白蛟將軍。
“我道是誰,原來是我們的多情公子回來了。怎麼這次又帶回來幾個美人啊?哈哈哈哈!”
此人前次在戰場上倒是不多話,這見了趙崑崙話卻多了很多。顯然兩個人是很熟的。
“見你這樣我倒是放心了!若是咸陽有難,想來你也不至於和我在這裡玩笑。”趙崑崙鬆口氣。對秦川介紹道:“這是我後來認識的朋友,原是一名將軍,兵敗之後居然要自殺!是我救了他!自從熟悉了以後,跟我說話向來沒有正形。不過,若是有朝一日我落難,願意託付身家的,他是其中之一。”
秦川點點頭,輕聲道:“你的性格脾氣註定你的朋友都是好的!當然,我也是。”
趙崑崙哈哈大笑,難得的開懷。
既然有了熟人,當然沒有多問就進了城門,這個規矩自古以來都是如此。比如說跑個借款什麼的,若是熟人,隨便操作一下,額度,程式就很簡單,幾乎不必跑第二次,甚至一次都不用跑。可若是生人,那了不得,非要查清楚不可。甚至有些人沒有三兩孝敬根本不會給你辦,因為你不夠尊重他。
進了城門,白蛟武將道:“難得你這次回來帶的都是男子啊!除了這位。”
“這是我表妹。我姨母可嚴厲得很,你不要搞怪。要不然到時候倒黴的可不是隻有我表妹一人。”趙崑崙警告道。
“月月見過前輩。”高月月見到陌生人頓時乖巧起來。
“什麼前輩不前輩的?說的那麼生分!我姓顧,你既然是崑崙的表妹,那就是我表妹。叫我顧表兄就好。”顧某隨意一看,李文功和高月月走得極為親近,楊彥超雖然看上去文質彬彬,卻有一股風騷的味道。秦川呢?比趙崑崙還要走前半步。當即心中一震。
“這是你朋友?”顧某隨意的指下李文功道。“長得這麼普通,難道有什麼特長?”
高月月不是一個純人!人家是有過駕駛經驗的,當即紅臉道:“顧表兄你怎麼這麼說話!”
趙崑崙一巴掌將顧某拍回去。“都說了叫你不要胡說,你怎麼不聽呢?”
隨後趙崑崙拉著顧某的手臂,走到秦川面前道:“這位,算是我們的前輩。我呢,是他的忘年交。現在進了咸陽就必須叫前輩!”
顧某心中一動,有了猜測,當即莊重施禮。“顧言卿,見過前輩。”
秦川擺擺手,將顧言卿拉起來。“你不要聽他胡說。什麼前輩不前輩的。只不過是多了幾年見識而已。我早年有個名號叫做憾崑崙,你應當是沒有聽過的。至於前輩不前輩的。”
秦川一指高月月。“我跟她是平輩論交。你叫我秦兄就可以了。”
叫秦兄就可以了?說這話好隨意的樣子。顧言卿心中瞭然,這應當是大秦某位前輩。當即不敢放肆。
秦川又指了指楊彥超:“這個在做春夢的男孩子,叫做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