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真無敵。

李文功正暗自高興，忽然子啊某個夜晚，一道月光降下，直直的照在他頭上。一隻指頭大小的精靈在他頭頂上跳舞。一邊跳舞一邊哼唱著綿長的歌曲。聲音太小，細細的，除了李文功，誰也沒聽清她在唱什麼。曲子唱完就隨著月光消失不見。

程英看李文功隨著月光消失臉色陰沉下來。不由上前問道。“教主，可是有什麼大事？”

李文功呆呆地，一時間竟然沒有理她。他一隻以為，感情是最能羈絆的，可萬萬沒想到，自家四大花使就剩下一個牡丹了。或許，忠誠只是因為背叛的誘惑不夠吧？若是有一天，有比自己許諾更多的利益擺在面前。高月月，雲霄，還有牡丹，是不是都會離去？

忽然想起前一段時間程英為孫猴子辯解的情形，何其相似？是不是可以理解為，那時候，牡丹的心思就已經沒有那麼單純了？是不是可以說，自己其實在轉世李文功的時候就已經形單影隻了？好吧，其實，他們在全都跟隨自己永墜輪迴的時候，就已經不欠自己的了，是自己欠了她們。隨她……去吧！

“教主？”程英納悶道。“難道你每個月都有那麼幾天不舒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