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佛門弟子,他是外道的。外道這個貧僧也不懂,教不了你。對了,既然你不喜歡他,為何還要問我歡喜禪?”
李文功嘿嘿笑道:“歡喜禪本將軍是不會修煉的。但是,本將軍將來註定是名動一方的大人物,就是封侯拜將也說不定。什麼三妻四妾肯定是很平常,若是能學一兩手,也是不錯的。”
普賢覺得自己被耍了,深深的看了李文功一眼道:“我佛門沒有這種東西。不過,如果你感興趣的話,不如去找找黃帝內經。據說這是一本極為精深的房中術。”
李文功猶豫一會道:“菩薩是不是對黃帝內經有什麼誤解?那是一本中醫書籍而已。僅僅是對武道經脈之類有所涉獵。並沒有菩薩說的房中術啊?”
李文功用一種懷疑的眼神看著普賢。
彌勒聽了頓時覺得什麼仇怨都報了!大聲叫道:“不錯!只有思想齷齪的人才會看什麼都像是房中術。看到女子露出一個胳膊就會想到一絲不掛!這種人最可恥了,比歡喜禪還可恥!”
普賢臉一紅。他哪裡知道黃帝內經是什麼東西?根本沒有讀過。只是在人間遊歷的時候,偶爾聽人說起過。記性太好,這就記下來了。
“胡說八道,貧僧怎麼會是那種人?貧僧只是耳聞而已!罷了!你理會你們凡人,七情六慾不斷。貧僧還要去降妖除魔!”普賢拉住彌勒的耳朵,將他的耳朵拉成了長長的拉麵。“胖子,你說你去不去的吧!”
彌勒老神在在,根本不在乎耳朵遭殃。也許是因為平時被拉太多次的緣故。
“不要胖子胖子的叫我。貧僧好歹也是未來佛祖,你能不能對我這個佛祖有一點點的尊敬?”
普賢冷笑道:“尊敬是沒有了,不過像你這麼重,一定知道什麼叫尊重,什麼叫自重了?”
彌勒二話不說,站起來就拉著普賢走。“走走走,斬妖除魔去,跟凡人有什麼好聊的?”
自重的話題是一個禁忌。原因在於某日彌勒無聊,無意中問了一句觀世音的體重。然後作死的說了一句,凡間現在好像是以胖為美的?
所有的女孩子都對胖這個字眼過敏。雖然觀世音是男轉女,可也沒有逃過這個定律。為了表示對彌勒佛祖的敬仰和尊重,觀世音菩薩跟在彌勒身邊整整唸了兩個月的自在心經。從此以後彌勒就拉了病根,聽不得自重二字。
等兩人走遠了,高月月走過來,一把拎起李文功的耳朵。
“疼疼疼疼疼疼疼……你做什麼!”李文功踮起腳尖,試圖緩解一些壓力。你還別說,這麼一墊腳尖,確實沒有那麼疼了。
“說!你到底是誰?我總覺得你很熟悉!”高月月用懷疑的目光上下打量李文功。
李文功差點氣哭。大姐,你的神經是不是太粗大了一些?到了現在才記得問我?不過,你問我,我就要說嗎?你以為你誰?
“姐姐!我都說了好幾次了!我叫李文功,乃是神策軍的,今年一十六,尚未娶妻!你倒是說個話!是準備給我做媒呢,還是要幹啥!”
“我能幹啥?你說!你是不是李文功!”高月月怒目而視。她發現,人家調戲自己的時候,怒不可遏。可李將軍調戲自己的時候,心中卻有一絲甜蜜。高月月心中惶恐,難道我高月月是水性楊花的人嗎?不會的,我高月月對李哥哥一往情深,絕不變心!肯定是這小子有問題!
“姐姐!”李文功使勁踮起腳尖。“我是李文功!大唐神策軍李文功!你去大唐隨便問,我就是李文功!我不是李文功還能是誰呢?”
高月月抿著嘴,仔細看看後,道:“你知道我問的是什麼,卻顧左右而言他!你有秘密!”
李文功心中發虛。是了,這裡錯了。他是認識李文功的,怎麼能夠胡攪蠻纏呢?當即想到措辭補救。
“姐姐!他是大修士!我只是凡人武士!你,會不會是想太多了?”
高月月鬆開李文功的耳朵,道:“算了!你不說就算了!你要相信女人的直覺!我的直覺告訴我,你和李文功肯定有問題!你說的,我一個字都不會相信!”
李文功大怒:“姐姐,你要是不信,何必巴巴的來問我!”
高月月啞然,無所謂的擺擺手,瀟灑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