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風采過人,在下李文功佩服。敢問閣下高姓大名?”
白衣書生起身還禮道“在下膠州楊彥超。見過兄臺。”
“膠州?”李文功嘴角露出笑意。“可是驕奢淫逸膠州王的膠州?”
楊彥超臉色一沉。“怎麼,閣下也瞧不起我膠州麼?”
“不是不是,只是,我李文功也算走遍了大半個大秦,卻沒有去過膠州。膠州王的名聲倒是如雷貫耳。”
“原來如此,那麼兄臺是瞧不起膠州王了?”
“也不是,所謂驕奢淫逸,以膠州王的身家又有何不可?更何況,淫字,在下認為汙衊居多。”
“兄臺倒是實在。”楊彥超上上下下打量了李文功一遍,見他神色誠懇,態度真誠。不由放鬆的敵意。
“我倒不是實在,我向來認為,只要條件達到了,男人可以驕奢淫逸,為何女子就不可?以膠州王的身家,莫說現在這點享受,就是再厲害十倍,也不過是九牛一毛,更何況,她花錢花得厲害,賺他錢的不就發財了?”
“兄臺好見識!”楊彥超這才真正放下心來。世間歧視女子的本來就多,再加上自家沒有萬貫家財,仇視富豪的就更多了。因此,膠州王的名聲倒是不太好。連累膠州出來的英傑也變得不那麼受人尊重。話裡話外總有一種輕浮,似乎就恨不得膠州的英傑承認,但凡有點過人之處的,都是膠州王的裙下之臣。可惜,實際上膠州王百年來也就三位藍顏知己。
世人的歧視不但沒有滅了膠州英傑的志氣,反而使得膠州上下一心。
李文功正要說話,船家卻大叫一聲“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