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這一拳打了出去,卻好像是打在了一團棉花裡,一股子勁一下子沒處使,胸口反而岔了氣!
這個道理,就好像足球運動員卯足了勁去踢球一樣,球沒踢道,自己反而容易受傷。
左非白佔了先機,也不停頓,右手抓住青年的手腕一轉一按,就將他按倒在地。
“啊啊……”
左非白手勁很大,疼的紅日青年直叫喚。
“小左!”
遠處傳來林玲的叫聲,左非白轉頭看去,林玲和黑山良治,還有工作人員都跑了過來。
“怎麼回事啊,小左?”林玲氣喘吁吁的跑了過來,彎下腰扶著膝蓋問道。
“問他,就是他拿了你的包!”左非白左手將林靈的包拿了過來,遞給林玲。
林玲開啟看了看,說道:“沒丟什麼東西。”
“哼,這小子存心使壞,不是想偷東西。”左非白道。
黑山良治怒氣衝衝的走了過來,用紅日語大聲的說著什麼,感覺像是在訓斥那青年。
青年低著頭,臉『色』很不好看,有羞愧,也有幾分緩不過勁兒來。
或許他認為,本來那一記正拳,是絕對能把左非白打趴下的,但電光火石之間,居然被對方給拿下了,著實讓他有些無法接受。
黑山良治給左非白鞠躬,說著些道歉的話,不過左非白也聽不懂。
但好歹對方道歉了,左非白也便放開了那青年。
不過就那一下,青年的這條胳膊沒有十天半個月,是絕對恢復不了的。
青年站起身來,捂著胳膊看向左非白,目光之中居然多了幾分尊敬之意:“你……華夏功夫……很厲害……我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