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塵劍身邊,還真這一個斯斯文文的男人。
這個男人穿著襯衫和西褲,手裡夾著一個公文包,頭髮的顏『色』有些偏向褐『色』,帶著一副眼鏡,高鼻深目,看上去有些西方人的長相特徵。
“左師傅,這位是傑森,和我們一起去。”塵劍介紹道。
左非白與傑森握了握手,笑道:“我聽鍾部長說過,你好,傑森。”
傑森道:“你好,左非白。”
“你……是華夏人麼?”左非白咦道。
傑森扶了扶眼鏡,說道:“你這個問題問的不夠嚴謹,從國籍上來說我是華夏人,從出生地上來說我也是華夏人,不過從血統上來說,我是個混血,不是完全的華夏人。”
“額……”左非白一愣,點頭道:“明白了,怪不得看你長得有些像是西方人呢。”
傑森搖了搖頭道:“西方是什麼概念?你說的不清楚,華夏西方,還是亞洲西部,還是歐洲,這些地方的人長相各有特點,我不是很明白你的意思,我長得到底像哪一種人?”
“啊?”左非白看向塵劍,尋求幫助。
塵劍笑道:“左師傅,傑森這個人說話就是這樣,喜歡鑽牛角尖,一絲不苟,不過你可別小看他,這傢伙會八國語音呢!”
傑森又皺了皺眉,搖頭道:“怎麼能說是八國語言?只能說是八種語言,因為每一種語言都不一定只在一個國度使用,所以你的形容很有問題。”
“行了行了,我不和你說,身份證拿出來,我去換登機牌。”塵劍道。
左非白和傑森將身份證交給了塵劍,塵劍便去辦理登機牌。
因為三人的特殊身份,所以並沒有過安檢,直接被引領到貴賓候機大廳等候航班了。
在等候航班的時間,左非白問道:“塵劍,咱們這次去……沒有一點線索,總不能像個無頭蒼蠅一樣『亂』轉吧?”
塵劍道:“線索沒有,不過希望還是有一點的,左師傅你等等。”
塵劍從自己的行李裡翻出了一張放大的證件照:“左老師,你看這是誰?”
“殷寒!”左非白脫口而出。
雖然照片上的殷寒略顯年輕,不過還是能夠辨認出來。
“對,有了照片,我們找人就比較方便了。”塵劍道。
左非白想了想,還是決定告訴塵劍,便道:“塵劍,可否借一步說話。”
塵劍看了看旁邊的傑森,說道:“左師傅,他也是自己人,其實不必避開他的。”
傑森也看向左非白。
左非白搖了搖頭道:“和這個案子無關,是關於你的私事。”
“關於我?”塵劍有些疑『惑』。
左非白認真的點了點頭。
“好吧。”塵劍起身,與左非白來到角落沒有人坐的地方。
左非白道:“塵劍,我說出來,你別激動,要有心理準備。”
塵劍笑道:“什麼事啊……這麼鄭重其事的?”
左非白道:“這個殷寒,左手中指上,帶著一個黃金龍頭戒指!”
“你說……什麼?”塵劍睜大了眼:“這個殷寒……有黃金龍頭戒指?”
左非白點了點頭:“不過……說不定只是巧合,世界上也不一定只有一個人帶這種戒指,這件事,還是不要輕舉妄動才好。”
塵劍深深吸了口氣,又慢慢吐了出來,說道:“好的,我明白了,左師傅,我沒想到還有給家人報仇的機會!”
左非白拍了拍塵劍的肩膀,與他坐了回去。
傑森看到塵劍的臉『色』有些不對,便問道:“塵劍,你怎麼了?臉『色』看起來不太好。”
“我沒事。”塵劍道。
傑森看了塵劍兩眼,便也沒有說話了。
過了一會兒,便有機場工作人員引三人上了航班。
他們仨個是最早登上飛機的,此時飛機上還沒有人。
飛行了三個小時,航班降落在上滬,三人下了機,聯絡到了機場工作人員,準備繼續坐上去往班吉的國際航班。
塵劍去買了一些快餐,給三人吃了,然後繼續等待。
原本樂觀的塵劍臉上,已經沒了笑容,只是陰沉著臉,像是在思索著什麼,左非白有些後悔自己說了出來,不知道對塵劍是好是壞,如果殷寒不是九華劍派的滅門仇人,那麼對於塵劍則是一次無謂的傷害了。
不過,左非白憑藉預感,覺得殷寒很可能就是塵劍一直在找的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