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在一個恐怖組織的大本營裡,他是那個組織的參謀,用了幾年時間便幫助他們稱霸了整個克利米爾地區。”
“什麼組織?”
“紅骷髏。”
“紅骷髏?有所耳聞,如果是在恐怖組織的營地,確實比較麻煩……”
“是啊,而且他還佈置了禁制陣法,所以我們就算連潛入也做不到啊。”左非白道。
鍾離在電話那頭沉默了片刻,說道:“明白了,給我點兒時間,我想想辦法,看看有沒有什麼能夠借用到的力量。”
“好,我等你電話。”
掛了電話,塵劍急忙問道:“鍾部長怎麼說?”
“他說想想辦法。”左非白攤了攤手。
“哎,這怎麼辦……要是鍾部長也沒辦法,那就真的沒辦法了。”塵劍坐在木床上搖頭嘆息。
左非白道:“塵劍,你彆著急,殷寒如果真的是滅九華劍派滿門的人,那麼他惡貫滿盈,絕對不會有好下場的。”
塵劍點了點頭,便往外走。
“額……塵劍,你幹嘛去?”左非白疑『惑』道。
“練劍。”塵劍丟下這兩個字,便走出了房間。
左非白一愣,知道此時塵劍的心很『亂』,或許只有練劍,才能摒除他心中的雜念。
左非白用手機給歐陽詩詩報了平安,隨後便洗漱休息了。
眾人一直等到了第二天中午,鍾離的電話終於是打了過來。
左非白急忙接聽:“怎麼樣,鍾部長?”
“呵呵……好訊息啊,找到幫手了。”鍾離笑道。
左非白忙道:“好啊,是南印『政府』,還是巴基『政府』?亦或是當地的武裝力量?”
“都不是……”
“不是?那是什麼?總不能從華夏調軍隊過來吧?那可是勞師動眾,得不償失啊。”左非白道。
“調軍隊?你想得美,不是什麼軍隊,也不是什麼武裝力量,是一個人。”鍾離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