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黎穎芝擰開一瓶賓館的礦泉水,小心翼翼的餵給左非白。
陳禹和黎穎芝在賓館陪了左非白一夜,第二天一早,左非白才醒轉過來。
黎穎芝喜道:“左非白,你終於醒了!”
陳禹睜開眼睛,笑道:“醒了麼,感覺怎麼樣?”
左非白四下看了看,問道:“我這是……在哪?”
黎穎芝道:“放心吧,你在賓館裡,昨天我們已經幫你解了蠱毒,現在沒事了。”
左非白虛弱的笑了笑道:“我還以為我已經不在人世了……黎穎芝,陳禹,多謝你們救命之恩啊!”
“不用謝,先前鍾部長便猜測百獸門可能還要動手,所以最近我們就多關注了你一下,果然出事了。”黎穎芝道。
左非白笑道:“鍾部長還真是料事如神啊,簡直是活諸葛……對了,陳禹你又是怎麼回事?你不是……入獄了麼?”
黎穎芝笑道:“陳禹加入了靈異部,所以暫時可以保釋出獄,具體怎麼減刑,就要看他的表現了。”
左非白喜道:“那可太好了,陳兄,好好幹吧。”
陳禹一笑道:“我明白。”
左非白問道:“陳兄,襲擊我的人……是誰?他用的是苗疆蠱術麼?”
陳禹點頭道:“是的,他是我們百獸門四大護法之首金蠶,擅長蠱術,如果單對單,出了門主,幾乎沒人是他的對手。”
黎穎芝道:“陳禹,你就告訴我們百獸門的大本營所在吧,讓我們去把他們一網打盡,一了百了。”
陳禹苦笑道:“抱歉……我雖然答應加入靈異部,但還是沒法做出出賣門人的事……就算再次入獄,我也不會說的……”
“哎,真受不了你!鍾部長的如意算盤算是落空了!”黎穎芝道:“可是你不說,說不定會有更多的人被百獸門所害,你也是間接的兇手!”
“我只能盡力去彌補,但要我出賣他們,良心的譴責還不如讓我去死。”陳禹道。
“你……冥頑不靈!”黎穎芝怒道。
陳禹嘆了口氣,苦笑道:“給,這是『藥』方,你去抓『藥』吧,現在『藥』店應該開門了。”
“你怎麼不去?”黎穎芝氣鼓鼓的說道。
陳禹笑道:“我和左兄有事要聊,難道你想支走我,和左非白孤男寡女同處一室麼?”
“哼!”黎穎芝無奈,只得狠狠奪過寫了『藥』方的紙,摔門而去。
左非白問道:“她一個人去,安全麼?”
陳禹道:“放心吧,以百獸門的行事風格,一旦暴『露』,不會輕易行動的……呵呵,左兄,我很糾結啊,現在……我的身份到底是什麼?我到底……應該站在哪一邊?”
左非白笑道:“在我的立場上,當然希望你站在百獸門的對立面了!”
“可是……”
左非白伸手打斷了陳禹的話,然後指了指自己心臟部位:“憑自己的心做事,就夠了,我看得出,你現在的心,並不邪惡。”
陳禹雙目一亮,重重點頭道:“我明白了,左兄,有你這句話,我心裡就有底了。”
很快,黎穎芝回來了。
陳禹問道:“『藥』呢?”
黎穎芝白了陳禹一眼,問道:“我把中『藥』買回來,你來煎『藥』嗎?”
“額……”
“我已經放在『藥』店煎『藥』了,三個小時後去取。”黎穎芝道。
“哦,這樣啊,呵呵,還是你會辦事。”陳禹笑道。
黎穎芝哼道:“沒事了,我就先回去休息了,左非白交給你照顧,沒問題吧?”
陳禹點頭道:“沒問題。”
黎穎芝看了左非白一眼,便走了。
左非白笑道:“看來靈異部現在很相信你啊?”
“還行吧……他們眼線挺多的,你以為他們真的相信我?呵呵……”陳禹道。
左非白笑道:“慢慢來吧,畢竟你才剛剛改邪歸正……對了,陳兄,你那個有死無生的八門金鎖陣,如何做到的?”
說起玄學,兩人都來了興趣,不知不覺就聊得熱火朝天,幾乎忘了時間……
“哎呀……都四個小時過去了,我去取『藥』,左兄,你稍等。”陳禹看了看錶說道。
“好。”
很快,陳禹將『藥』去了回來,已經是煎好的『藥』,用塑膠袋密封著,一袋就是一次的用量,一共九袋,分三天喝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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