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道:“這屍體還未經過屍檢,涉及到一宗家庭暴力致死案件,所以現在還不能火化。”
胡守魁叫道:“胡說,根本沒有的事,而且死者的父親已經同意火化,而且不予起訴,他有什麼資格進行阻攔?”
黑壯警官問道:“這位先生,你是以什麼身份阻礙屍體火化的?就算這屍體涉及到刑事案件,但是你也是沒有執法權的,沒有資格阻礙正常公民辦理喪事。”
“嘿嘿,警官,你說得對,他擺明了是想拘捕,妨礙公務,不如抓了他!”胡守魁笑道。
黑壯警官動了動下巴,兩個警察便走上前去。
胡守魁笑道:“動手啊,我倒要看看你敢不敢打警察?”
左非白淡淡一笑,拿出國家安全域性的證件道:“這個案子,由國安局接管,明白麼?”
“國……國家安全域性?”黑壯警官傻了眼。
胡守魁怒道:“幹什麼,還不抓他嗎?”
黑壯警官哪裡還敢動手,諂笑道:“長官,我們只是奉命出警,不明白情況啊……”
“沒事。”左非白搖了搖手:“幫我把屍體送回省廳檢驗科去。”
“遵命,長官。”黑壯警官指揮著幾個警察,將屍體接了過來,陸家親戚也不敢說什麼。
“什麼情況?”胡守魁大怒。
黑壯警官沒有理會胡守魁,將屍體抬到麵包車上,笑道:“長官,一起走麼?”
“我有車,跟在你們後面就好。”左非白道。
黑壯警官點頭,上了車道:“開車,去省公安廳。”
兩個高媛媛同事大喜,也趕緊開上自己的車跟在後面回去,留下胡守魁風中凌『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