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非白埋好了二人,才發應過來自己沒有車。
左非白只好步行,走回郊區,去商店買了兩瓶好酒,然後步行回返。
回到陳禹夫妻墓地時,已近黃昏,殘陽灑落在土地上,顏『色』有些殷紅。
左非白坐在土地之上,將兩瓶酒開啟,自己拿一瓶酒,喝一口,便將另一瓶酒撒一點在土地上。
左非白一言不發,喝完了一整瓶白酒,另一瓶酒全數灑在了地上。
左非白站起身來,拍了拍褲子上的泥土,說道:“陳兄,我改日再來看你。”
左非白轉身往市區走,心中燃著一團火。
百獸門,我要親手葬了你們!
很快,夜幕降臨,左非白獨自行走在道路上,吹著夜風,他懶得再想什麼事,只是享受當下將頭腦放空的感覺。
正在走路,左非白無意間看到右邊有幾個人影晃動,旁邊停著一輛越野車,仔細一看,月光照耀之下,依稀能夠看到那幾個人在拿著鐵鏟挖坑,旁邊還放著一個大的袋子,裡面似乎有東西再動。
左非白看不清楚,直覺告訴他這些人不是什麼好人,便走近道:“你們在幹嘛?袋子裡是什麼?”
幾個黑衣人看到左非白,不但不害怕,還有些興奮。
其中一個人低聲笑道:“這不是,不用費勁找替罪羊了,現成的人自動送上門。宰了他,放在車裡,一起燒了就行。”
這個人說話聲音雖小,卻逃不過左非白的耳朵。
左非白走近,才看到,一共四個人,全是一身黑西裝,戴著墨鏡和白手套。
這種裝束很明顯是在做些見不得人的事,墨鏡是為了遮蓋面孔,白手套則是為了防止留下指紋。
其中一個黑衣人說道:“先生,過來,我問你個事情。”
“什麼事?”左非白笑『吟』『吟』的上前。
一個黑衣人忽然發難,一拳打向左非白的肚子!
左非白一眼便看出,這些人身手絕對不是普通的小混混,反而很可能是退伍的特種軍人,或是受過嚴格訓練的僱傭兵之類。
左非白心裡本來就憋著一團火,有人找事他很樂意陪他們玩玩兒。
只見左非白身子一側,一隻手在那人胳膊上一搭一轉,硬生生將那人的胳膊折斷了!
“哇啊啊……”
那人慘叫了起來,滾倒在地。
其他三人見狀,反應居然異常的快,其中一人掏出一把匕首,另外兩人居然掏出黑『色』的手槍來!
左非白一驚,兩人已經同時開槍!
“呯、呯”兩聲槍響,打破寂靜的夜,左非白早有準備,已經縱身躍到了那個匕首男的面前,一記手刀打在匕首男喉頭,匕首男瞬間便委頓在地。
左非白閃電般將匕首奪了過來,甩向其中一個手槍男,匕首紮在那手槍男胸膛上,手槍男慘叫一聲倒地。
還剩下一個手槍男瞄準左非白打出第二槍,左非白一隻手拉著匕首男擋在身前,擋住了子彈,隨後將匕首男擲向手槍男!
“嘭!”
兩個人撞在一起,左非白一躍而上,一拳打在手槍男的臉上,手槍男鼻血噴出,馬上便失去了知覺。
左非白松了口氣,走向那個大編織袋,忽然,黑『色』越野車轟鳴起來,直接撞向左非白。
原來越野車中還有個司機在!
左非白大怒,平地躍起數丈高,高過了越野車車頭,隨即雙腳狠狠踩了下去!
“嘩啦!”一聲響,越野車前擋風玻璃被左非白雙腳踢穿,直接踢在司機的頭臉之上,司機被踢得七暈八素,死活不知。
但此刻,越野車還在猛地向前衝,絲毫沒有減速的跡象!
左非白咬了咬牙,雙腿被碎玻璃劃破了數道傷口,他小心翼翼的打碎旁邊的玻璃,
鑽進了車裡,將那司機踢到一邊,趕緊踩剎車,掛空擋熄火。
刺耳的剎車聲響起,強大的慣『性』令越野車撞在了一顆粗大的樹幹上!
左非白被撞得有些暈,甩了甩頭,開啟車門跳下車來。
斷了胳膊的黑衣人爬起身來想要逃走,被左非白甩出七劫劍,刺中後心,轟然倒地。
左非白上前撿回七劫劍,走到大編織袋前,開啟了袋子。
袋子裡,居然是個十五六歲的小女孩。
小女孩的嘴巴被膠布貼著,一雙猶如寶石般的大眼睛驚恐萬狀的看向左非白。
“不用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