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禹大喜:“太好了,左非白,如果我老婆的病真的能夠治癒,我陳禹做牛做馬,報答你的大恩!”
“言重了……你們還沒吃飯吧?我出去買點飯給你們。”左非白道。
實際上,從玄學大會開始,左非白和陳禹在玄學和打鬥中多次交手,多多少少,有些惺惺相惜,棋逢對手之感。
所以,左非白看到陳禹的窘迫處境,還是忍不住伸出援手。
陳禹道:“不必了,我都是叫外賣的,很方便。”
左非白見陳禹也是一臉憔悴之『色』,應該是悲傷所致,便笑道:“話說,你中途退出了選學大會,實在是可惜啊,我少了一個強勁的對手。”
說道感興趣的話題,陳禹一下子來了精神:“是啊……如果我還在,絕對拿到冠軍,搶你的法器,也是因為我不服氣啊,哎……都怪青蛇那個臭婆娘,非要提前行動……左非白,你快給我講講,後面幾輪是什麼情況,你怎麼就拿了冠軍?”
“呵呵,說起後面幾輪,還蠻有意思的!第三輪,是製作法器……”
“製作法器?沒有限制麼?”
“有,有材料上的限制……”
兩人就這麼旁若無人的聊了起來,趙靜軒看在眼裡,『露』出微笑,陳禹似乎好久都沒有這麼開心過了呢……
兩人就這麼暢聊了一晚上,從玄學聊到輕功身法,不所不談,偶爾彼此一起大笑,此時如果有酒,兩人一定會喝個痛快,頗有相見恨晚的感覺。
陳禹嘆道:“唉……可惜,不管如何,我肯定是要去坐牢了,與左兄你,就沒法像今晚這樣暢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