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伯臻道:“一涵,跟著左非白,你可不許胡鬧。”
陳一涵喜道:“我知道,肯定會聽左師兄的話。”
左非白對陳禹道:“陳兄,事不宜遲,我們現在就出發!”
陳禹點頭,與左非白擁抱了一下,沉聲道:“兄弟,我老婆的命,就拜託你了!”
左非白點頭道:“放心吧,對了,神醫的食宿問題,就交給你了。”
“那當然沒問題了。”陳禹笑道。
崑崙山,又稱崑崙虛,被稱之為中國第一神山,以及萬祖之山、崑崙丘或玉山。位於華夏最西北的方位。
崑崙山在華夏傳統文化中具有“萬山之祖”的顯赫地位,古人稱崑崙山為華夏“龍脈之祖”。
所以,左非白多少對於崑崙山多少是有些敬畏之感的,同時也有些好奇,這被稱作華夏萬山之祖的神山,到底具有怎樣的神秘面貌?
左非白與陳一涵上了車,開往機場,陳一涵一路興奮莫名,喜道:“左師兄,終於可以和你單獨外出了,你說這算不算是約會?”
左非白白了陳一涵一眼道:“小丫頭,你懂什麼叫做約會麼?可別胡說。”
“誰說我還是小丫頭了?”陳一涵不滿的嘟了嘟嘴,有意的挺起微微鼓起的胸脯:“我已經長大了,不再是當年那個不懂事的小女孩兒。”
“好吧好吧,你長大了,那你就安分點兒,別影響我開車。”左非白道。
“哼,你就是不想理人家!”陳一涵不悅道。
左非白知道,這個陳一涵是個時時刻刻都像是上了發條的小妖,嘴巴說個不停,自己不給他好臉『色』,也只不過會安寧半個小時而已,半小時以後,陳一涵依然故我。
到了機場,左非白依舊把車存放在可以過夜的地下停車場,與陳一涵一道進了候機大廳,左非白要了陳一涵的身份證,去買了兩張機票。
這兩張機票的目的地,是青河省羅什市,這個地方是最靠近崑崙山其中一個山口的地方。
崑崙山綿延數千裡,山口無數,左非白選擇的,是一個距離相對比較近,而且有自駕遊旅客以及驢友進入過的山口。
航班在三個多小時以後起飛,陳一涵興沖沖的挽著左非白的胳膊,在航站樓的免稅區裡逛。
在化妝品店裡,陳一涵扁嘴到:“我也好想要化妝品啊,可是師父說這些都是化學制品,對人體本身沒有好處,而且好貴啊??我也買不起。”
左非白笑道:“難道你們給人治病不收診金嗎?”
陳一涵嘆道:“有時收,有時不收,收也沒多少,如果遇到窮苦人家,師父就只收一頓飯,甚至是一個饅頭,更有甚者,師父還回去施捨別人呢!”
左非白聞言,心中佩服,正『色』道:“神醫前輩高風亮節,實在是令人敬仰。”
“可不是嗎,不過就苦了我了,如花似玉的花季少女,一起過著顛簸流離的苦日子,唉??”
左非白笑道:“別那樣想,實際上,精神財富可比金錢貴重的多了,說句實話,你是天生麗質,根本用不到這些化妝品,如果你用了,我反而覺得俗呢。”
“真的?”陳一涵驚喜問道。
“真的啊。”左非白笑道:“不瞞你說,你左師兄下山這半年來,也掙了點錢,你如果真想要什麼化妝品,隨便挑,我來買單。”
陳一涵將身子挨著左非白胳膊上嬉笑道:“左師兄,你真好,但既然你不喜歡,我就不要了,時間還早,我們去吃飯吧?我看這裡餐廳挺多的!”
“好。”左非白與陳一涵找了一家航站樓裡的高檔西餐廳,坐了進去,陳一涵喜道:“左師兄,我還沒吃過正宗的牛排呢,今天要飽飽口福。”
左非白心中嘆息,陳一涵跟著田神醫,雖然學到了東西,但日子確實過得比較樸素。
左非白笑道:“一涵師妹,今天你想吃什麼就要什麼,千萬別給我省錢。”
“哈哈,這麼好,那我可點了?”陳一涵笑問道。
“點啊,隨便點。”左非白道。
陳一涵伸了伸粉紅『色』的小香舌道:“要是師父知道了,一定要大罵我奢侈浪費,然後一番大道理,說世界上疾苦的人還很多什麼什麼的??”
左非白笑道:“神醫前輩說的沒錯,只不過今天是特殊情況,例外,又不是天天如此,沒什麼關係。”
陳一涵喜道:“還是左師兄懂我。”
於是,陳一涵真的點了不少吃食,服務生看著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