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非白認真聽完,嘆了口氣道:“沒想到你的身世居然這般悲慘,和你比起來,我的童年倒不算太慘了。”
塵劍嘆道:“我也不知道我的命運為什麼這般悲慘……我加入靈異部,一來是磨練自身的實力,二來就是暗中調查當年滅我九華劍派的兇手,為我父母及其他弟子報仇!”
左非白安慰塵劍道:“我相信你一定可以成功的,天理迴圈,報應不爽,那人既然犯下如此滔天大惡,絕對會受到懲罰!”
“希望如此吧,左師傅……這件事,您要幫我保守秘密。”塵劍道。
“我會的。”左非白笑了笑:“好了,時候不早了,今日也累了,我們睡吧。”
左非白這一覺睡得很踏實,第二天醒來已經是早上九點鐘了,左非白坐起身來,卻看到塵劍已經開始修煉御劍術了。
因為還不太熟練,所以塵劍此時還不能隨心所欲的控制青冥劍。
見左非白醒了,塵劍笑道:“你醒了,左師傅,昨天睡得還好麼?”
“還不錯。”左非白下床洗漱完畢,便給道心打了個電話,得知他們還要在醫院做一系列治療和固定手臂等工作,說可能下午才能結束。
左非白掛了電話,對塵劍說道:“沒辦法了,咱們可能還要等一天。”
“哦,我沒事的,左師傅。”塵劍道。
左非白笑道:“反正咱們倆也沒什麼事,不如去逛逛?”
塵劍點頭喜道:“好啊。”
左非白用手機查了查康安市最值得去的景點,除了南宮山,就是香溪洞了。
香溪洞始建於明代,傳說中是呂洞賓修煉的地方,左非白很感興趣,便開著車,和塵劍去往香溪洞景區。
兩人買了門票,進去遊玩了一圈,地方雖然不大,好在景『色』優美,植被茂密,怪石嶙峋,其中建築歷經各代修葺增築,樓臺殿閣,橋樑洞府俱有,規模宏闊,工藝精巧,掩映在綠樹叢中,更添神秘之感,宛如仙境。
逛完了香溪洞,兩人意猶未盡的從出口而出,便見兩邊有些商業店鋪,其中多是些賣小吃的,還有一家名為“洞賓福地”的店鋪。
“走,進去看看。”左非白道。
兩人走進這家店鋪,看到其中擺放的多半是些旅遊紀念品,左非白搖了搖頭,準備出去。
卻聽老闆走出來笑道:“二位,不再看看麼?好不容易來一次,買點兒什麼作為紀念也好啊。”
這老闆是個三十來歲年紀的男人,留著小鬍子,斯斯文文的,笑起來皺紋很深。
左非白看了這老闆一眼,搖了搖手道:“不必了,這些東西隨處可見,最多是寫了‘香溪洞’三個字,實在是沒什麼稀罕啊……”
老闆聞言笑道:“一看您就是懂行的人,我這裡不光賣旅遊紀念品,還專營古玩,二位要不要看看?”
“哦?既然來了,那就看看吧。”左非白道。
老闆大喜:“二位,裡面請。”
兩人被老闆引入裡間,左非白看到,這裡的貨架上擺放著一些古玩,有真有假,品質良莠不齊。
“二位隨便看啊,這裡都是我的珍藏,一般人我還不領他們進來呢,看你們二位識貨,這才帶你們來。”老闆笑道。
塵劍對於古玩一道一竅不通,這些東西在他的眼裡都覺得十分不錯。
“二位應該知道,咱們香溪洞乃是純陽子呂洞賓修煉之地,二位看,這些呂洞賓的石雕木雕,不已不是珍品啊,都是我花了大價錢盤迴來的。”老闆指著貨架熱情的介紹。
左非白看到,確實有一些雕塑質地不錯,有呂洞賓舞劍、喝酒等動作,惟妙惟肖,不過都只是比較好的工藝品而已,是現代人制作的,連古董都算不上。
忽然,左非白瞥到角落裡有一尊石佛,那是一尊布袋和尚石雕。
布袋和尚,原型是是唐末至五代時人,生於明州奉化,或謂長汀人,世人不知道他的族氏名字,自稱契此,又號長汀子。身體胖,眉皺而腹大,出語無定,隨處寢臥。常用杖挑一布袋入市,見物就乞,別人供養的東西統統放進布袋,卻從來沒有人見他把東西倒出來,那布袋又是空的。假如有人向他請問佛法,他就把布袋放下。如果還不懂他的意思,繼續再問,他就立刻提起布袋,頭也不回地離去。人家還是不理會他的意思,他就捧腹大笑。
當時的人都不理解,還以為他是個瘋和尚,直到布袋和尚坐化圓寂之時,留下了一首偈語:彌勒真彌勒,分身千百億,時時示時人,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