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這麼快,袁師傅就有發現了?”朱老太爺微微有些驚訝,同時也有些驚喜。
朱成文點頭笑道:“是啊……袁老師傅不愧是行家,只不過區區幾天時間,就有所發現了。”
朱老太爺道:“我看其他幾人也不是泛泛之輩,多半也有發現,尤其是叔禮請回來那個左非白,看起來深藏不『露』,有兩把刷子。”
朱成文點了點頭,表示認可朱老太爺的說法。
朱老太爺道:“既然如此,那麼明天就把大家集中起來,看看這幾日的成效吧,雖然我們貿然請了這麼多大師回來,但具體『操』作,也只能落在一人身上。”
“父親說的是,我明白了,那麼明天,就會產生一個勝出者了。”朱成文笑了笑:“我先回去了,父親早點睡吧。”
這邊,左非白剛睡熟,便聽到有人敲門。
“左老師!”門外,傳來了朱三少的聲音。
左非白起床開啟房門,奇道:“三少,這麼晚了,還有沒什麼事麼?”
“重要的事,左老師……”朱三少氣喘吁吁道。
左非白笑道:“什麼重要的事,這麼著急,總不會是天塌下來了吧?彆著急,進來慢慢說。”
朱三少走進屋子,一屁股坐在凳子上,說道:“殷寒……殷寒他……”
左非白心中一驚,忙問道:“殷寒他幹什麼了?”
這兩天不斷有人找他的麻煩,加上他自己醉心於研究明祖陵風水問題,居然把殷寒給忽視了。
因為左非白總覺得,先處理完祖陵風水一事,再去設法接近殷寒也來得及。
“殷寒,他走了!”朱三少道。
“什麼?”左非白站起身來,急道:“什麼時候的事?”
朱三少道:“具體時間不知道啊……不過肯定是在今天下午到晚上這段時間,因為我安排的人說,午飯時他還在。”
“該死,這個老狐狸!”左非白右手拳頭一砸左手手掌說道。
朱三少一愣道:“左老師……你是不是和這個殷寒有什麼恩怨啊?”
左非白搖了搖頭道:“這件事和你沒什麼關係,對了,你知道他去了哪裡嗎?”
“不知道。”朱三少搖了搖頭:“我連他什麼時候走的都搞不清楚,當然更加不知道他去了哪裡。”
左非白問道:“那麼……你能問問你二叔嗎?”
“恐怕有點困難啊……”朱三少有些為難的說道:“我二叔向來不待見我啊,如果我貿然去打聽殷寒的下落,憑我二叔的『奸』詐,肯定能察覺到什麼,保不準會轉頭就告訴殷寒的。”
“說的也是,還好你提醒我……我有些急了。”左非白坐了下來,嘆道:“算了,這件事,到此為止吧,三少,麻煩你了。”
“不麻煩,左老師你的事就是我的事,不,比我的事還要重要。”朱三少道。
左非白笑了笑,說道:“行了,你回去休息吧。”
“那我走了,左老師。”朱三少起身,離開了左非白的客房。
朱三少走後,左非白便撥通了靈異部副部長鍾離的電話。
“喂,鍾部長,睡了麼?”左非白問道。
鍾離道:“沒有,有什麼發現麼?”
“嗯。”左非白道:“我找到了在水鹿庵佈置風水殺局的人……也不能說是找到,只是機緣巧合碰到了。”
“哦?是誰?他在那裡?”鍾離明顯打起了精神。
佛祖真身指骨舍利失竊,本來就是個大案子,牽扯到宗教局、佛教協會等很各方面勢力,已經是國家級的大案子了。
只是,這個案子本來不在國安局的管轄範圍內,是被強行安『插』進來的案子,而且線索少之又少,鍾離本來就有些牴觸情緒,並不怎麼上心。
不過,此時聽說案件有了眉目,鍾離不禁又有了興趣,畢竟如果破了這個大案子,不只是對靈異部,就是對國安局也是個立大功的好機會,對於他個人的利益也自然不必說。
說不定直接高升也有可能。
左非白道:“在蘇北省洪澤湖附近,不過……我沒盯緊他,讓他跑了,這傢伙行動做事神不知鬼不覺,讓人抓不住他的小尾巴。”
“啊?跑了?那你告訴我幹嘛……”鍾離明顯有些不悅。
左非白苦笑道:“鍾部長,你也不能這麼功利主義啊,最起碼,我掌握了他的相貌和姓名。”
“哦?說來聽聽,我馬上叫人去查。”鍾離又再次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