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非白不知司馬況何意,便點了點頭,隨司馬況步入內院之中。
司馬況領著左非白,直入正房。
“左師傅,您稍作,等我片刻。”司馬況安排左非白坐在了外間,自己則轉身入了內間。
左非白有些懵。
自己只不過是隨口提點司馬況幾句,不會真要送東西給自己表示感謝吧?
果不其然,不出片刻,司馬況便拿著一個玉色錦盒走了出來,錦盒有三十公分見方。
“前輩,您這是……”左非白連忙起身。
司馬況笑了笑:“左師傅,您一語驚醒夢中人,老朽一直想要振興水鏡府,奈何一直不得要領,今日聽您一說,才知癥結所在,一件小東西,聊表謝意!”
“使不得啊,我只是隨口說說,怎能收您的東西,萬萬使不得。”左非白連忙搖手推辭。
司馬況臉一板,說道:“左師傅,一點兒小東西罷了,您不收,莫非是看不起老朽?”
“這……從何說起?”左非白無奈笑道。
司馬況道:“看得起老朽,就收下吧,這東西,在你手中,才能發揮出應有的作用。”
左非白聞言,也只好收下,若再推辭,倒顯得矯情了。
“我……可以開啟麼?”左非白問道。
“請便。”司馬況笑道。
左非白之所以推辭,就是因為他看到錦盒的一剎那,已經感覺到此物不凡的氣場。
此時既然接受,自然好奇是什麼東西。
左非白開啟錦盒,卻見乃是一方金印。
金印四四方方,有尋常飯碗大小,其上還有一隻鳳凰雕像,金光燦燦栩栩如生。
左非白將金印拿起,看向印文,卻見乃是“鳳雛之印”四個篆字。
“這是……”左非白一驚:“龐軍士之物麼?”
司馬望笑道:“本來應該是,但……此印落成,龐統還未收到,便殞命落鳳坡,哎……”
左非白想了想,問道:“這麼說……難道還有臥龍之印麼?”
司馬望點了點頭,笑道:“左師傅果然聰穎,臥龍之印乃是玉印,而且早在三國時期,就到了孔明先生手中,不過現在嘛……恐怕除了諸葛家的人,沒人知道流落何處。”
左非白有些猶豫道:“前輩,我收下這東西,不合適吧……難道……不該留給鳳雛後人麼?”司馬望搖了搖頭,笑道:“如果能找到,我早就給出去了,這麼長時間,什麼鳳雛後人,那是毫無音訊的,所以,與其埋沒了這印,倒不如轉贈給有緣之人,左師傅,你說
是麼?”
左非白想了想,也便點了點頭。
司馬望見左非白答應手下,呵呵一笑:“只是,左師傅……金印主殺,有可能會妨害到您的氣運,這一點您應該清楚,此物既是我贈與給您,這話也需說在前頭。”
左非白淡淡一笑:“我明白,不過,一枚金印,還奈何不了我。”
司馬望看向左非白,點了點頭:“正氣凜然,不錯,不過……我們水鏡府也有一種說法,龐統之死,與這金印,多多少少,也有些關係。”
“哦?願聞其詳。”司馬望笑了笑:“無稽之談,您就當笑話聽吧,一種說法,是說臥龍拿到了玉印,而鳳雛卻沒拿到金印,此消彼長,鳳雛氣運走低,故而落了個身死落鳳坡的下場,還有一
種說法,便是說印的材質,金印便是虎符,主殺伐,而金克木,鳳凰卻是棲於林木之中,所以……呵呵,笑話,笑話罷了。”
左非白聽完,也是一笑置之,至於是不是這回事,又有誰能說得清楚呢?
收起了玉印,兩人走了出來,古軒轅道:“那麼……事不宜遲,咱們即刻啟程吧。”
司馬望訝道:“不歇息一兩日再走麼?也好讓老兒我略盡地主之誼啊!”
謝安之笑道:“得了,少得了便宜還賣乖了,等事情揭了,我再來找你喝酒。”
司馬望一笑,拱手道:“那我便恭候各位屆時光臨了。”
離開了水鏡府,幾人一邊向外走,謝安之一邊問道:“呵呵……左非白,給了你什麼好東西,也不讓我們開開眼界?”
左非白笑了笑:“沒什麼,一方印石而已,算是一件不錯的法器。對了,諸葛兄,你聽說過臥龍之印麼?”
“臥龍之印?”諸葛青眯了眯眼睛,看向左非白:“左師傅,您是怎麼知道這東西的?”
左非白打了個哈哈:“也沒什麼,剛才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