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上眾人看這那波動不休的濁黃『色』水球,準確來說,應該是酒球,被震驚的說不出話來。
要說謝安之作為靈異部老大,數十年精神修為,發出酒箭還不令人太過吃驚,左非白單手擋住謝安之所發出的酒箭,而且令酒水懸停不落,就讓人大吃一驚了。
要知道,謝安之可是修為高深的老妖怪了,他的實力,在座的自然沒人不服氣。
而謝安之所發酒箭,居然被左非白以更加高深的手法懸停在手掌前面,這般修為,最起碼不低於謝安之!
什麼情況?
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能和謝安之鬥法?
這未免有些太恐怖了!
就單單說將酒水懸停在半空中,此等功力,在座的人就得甘拜下風,而且是五體投地的拜!
葉辰忠看了左非白這一手,內心一涼。
他本以為自己在明祖陵事件之中知恥而後勇,幾年間閉門不出,苦心修煉,鑽研玄學,不說超過左非白,至少也能縮短一些差距。
卻沒想到,今日一見,左非白又再度讓他大跌眼鏡。
這個左非白,到底是不是人?
這種精進速度,是妖怪麼?
納蘭亦菲一雙美目也是看向對面的左非白,目中放出神采。
按道理說,作為同輩人,看到左非白修為精深至此,自己理應是羨慕嫉妒恨,或是自愧不如羞慚無地,但為何,她心中卻是驕傲與歡喜?
難道是看到心上之人如此出『色』,心中感到驕傲和自豪?
納蘭亦菲想到這一節,雪白的臉蛋微微發燙。
好在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左非白那裡,沒有人注意到她的失態。
納蘭亦菲趕緊調整呼吸,令心緒恢復到平靜如水的狀態。
納蘭家所修習的功法,就需要人的心境平靜如水,戒驕戒躁,甚至連情動也是輕易不允許的。
所以,從這方面來說,納蘭亦菲給人清冷自傲,不易接近的形象,倒也不全是故意為之。
諸葛青一直眯著的眼睛也睜大了些,有些難以置信的看向左非白。
風一豪此時已經是嚇得呆住了。
他作為上頭的高階內參,自然也不是身無修為之人,但看到謝安之出手,左非白阻擋,兩人的功力,就算是七八個自己一起上,也絕對不是人家的對手!
左非白笑道:“謝部長,您這敬酒方式倒是別出心裁,不過,風先生應該是受不起您這一敬啊。是不是,風先生?”
左非白看向風一豪,微笑問道。
“額……是,是,謝部長德高望重,我自然是受不起,應該是我敬謝部長一杯酒才是。”風一豪的臉『色』白一陣紅一陣,他如何能不知道這是左非白在替他解圍。
左非白笑道:“謝部長敬的酒,不能浪費,既然風先生受不起,我就代勞了。”
左非白張口一吸,那團酒化作一條酒線,被左非白悉數納入口中吞下。
謝安之冷哼一聲:“既然左非白替你解圍,暫且饒你,年輕人,還是不要太狂的好。”
黎穎芝喝道:“還不快向謝部長和左非白道歉?”
黎穎芝並沒有提納蘭亦菲,也不知是為什麼。
風一豪本來還欲強撐,被謝安之凌厲的目光一對,心理登時虛了。
因為他知道,謝安之和左非白,都有神不知鬼不覺的幹掉自己的能力!
尤其是謝安之地位特殊,他的身份,壓不住謝安之。
“呵呵,謝部長……我喝多了,酒後失言,還望您大人有大量,大人不記小人過,別跟我這個晚輩一般見識,我竟您一杯酒,以表歉意。”風一豪端起酒碗強笑道。
“敬酒就不必了,你這種人敬的酒,我不喝。”謝安之冷冷一擺手。
風一豪尷尬一笑,知道謝安之生氣的原因是因為自己得罪了左非白,便趕緊轉臉笑道:“左兄弟,剛剛是我不對,出言冒犯了您,該罰,該罰,我自罰三碗行不行?”
左非白笑了笑:“你最先冒犯的可不是我,行不行,也要納蘭小姐說了算。”
風一豪心中暗罵,臉上卻仍是陪笑轉向納蘭亦菲:“納蘭小姐,剛才是我不對,給你道個歉,我自罰三碗,此事揭過,行不行?”
“不行。”納蘭亦菲的聲音清冷中帶著一絲凌厲。
納蘭亦菲很生氣,她也不知為何,聽到風一豪罵左非白,比罵她自己還要令她生氣。
風一豪見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