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衫男奇道:“沒想到你這麼年輕……我還以為至少三十歲往上了。”
左非白無奈撓了撓頭:“您還沒說,找我有什麼事呢。”
“抱歉,真是失禮了,我先自我介紹一下……”黑衫男起身道:“我複姓慕容,單名一個談字。”
“慕容……莫非是三大風水世家的慕容家人?”左非白一驚。
慕容談點了點頭:“是的,我這次來,是有一件事,專程來找您商量。”
“慕容先生,彆著急,坐下慢慢說。”左非白伸手示意慕容談坐下說。
慕容談坐下,左非白親自給他續上茶水,笑道:“慕容先生,不愧是慕容家的高足,金川一出手,果然不同凡響啊,關鎖水口,一橋通氣,實在是高!”
“額……金川麼?呵呵……小小手段,上不了檯面,讓您見笑了。”慕容談笑道。
左非白搖了搖頭:“不,您那不是小手段,而是四兩撥千斤的妙招啊!我是自愧不如的,當時的玄學大會,如果慕容先生也參加的話,鹿死誰手尤未可知呢!”
“哈哈……左先生言重了。”慕容談笑道:“我們慕容家一向隱居,與世無爭,所以也沒什麼爭權奪利的心思,啊……我不是說您。”
左非白笑道:“我明白的,您說,是什麼事情?以你們慕容家的實力,風水上的事,應該是不必來找我吧?”
“的確不是風水的事。”慕容談一邊整理衣袖,一邊說道:“事情要從一週前說起……那個時候,洪港的蔣世英,派人來找到了我爹,說是想請我們……對付你。”
“啊……那……您還來找我?”左非白奇道。
慕容談笑道:“左先生,您誤會了,我說過了,我們慕容家向來與世無爭,無論他們開出什麼價碼,我們都不會接這個差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