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歐洲行,左非白和歐陽詩詩小兩口享受的都是貴賓待遇。
導遊利用私人關係,給兩人準備的酒店、餐飲等都是他力所能及達到的最高標準。
砍在導遊這麼努力的份兒上,左非白也就對他對自己的不敬既往不咎了。
半個月蜜月旅行結束,左非白神完氣足倒還好說,詩詩是給累個夠嗆,加上剛剛懷孕還有些反應,確實是夠受的。
歐陽詩詩直接回了自己家,說是非白居太吵了,要好好修養兩天,然後就要開始上班工作了。
左非白倒也不勉強詩詩非要住在非白居。
畢竟現在是特殊時期,能看不能用,更是受罪,還不如眼不見心不論。
回到非白居,這裡多了一個新的常住人口,那就是林威。
林威一見左非白回來,納頭便拜。
左非白連忙扶住他:“林威,你這是做什麼?”
林威哽咽道:“左師傅,直到如今我才知道自己錯的有多離譜……菅家父子和我一起,給我爺爺和父親燒了香,磕了頭,我當天晚上就夢到了爺爺和父親,之前我總是夢到他們披頭散髮,如同惡鬼一般,而如今再見他們,卻是笑容滿面,完全沒了兇厲之氣,我知道,應該是他們在九泉之下……也瞑目了。”
左非白點了點頭:“那很好啊,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實際上,還是你自己的心結解開了,呵呵……”
林威道:“左師傅,我本為了復仇,想要捨去這條命的,是您給我指了一條明路,給了我新的生命,此後,我這條命,就是您的了,就算為您而死,我也不會皺一下眉頭。”
左非白笑道:“瞎說什麼,哪有那麼多死不死的。”
此時,非白居的人還不知道,林威這句話,在日後,差一點一語成讖!
之後幾天,左非白倒也落得個清閒自在,除了去過一次洛峪指導了一下左道集團的建設工作,就待在非白居靜養。
如今的左非白,修為的增長不光是靠練氣,更要修心。
心若不能完全靜下來,就無法堪破更高的境界。
其中塵劍來過一次,與左非白切磋劍法。
雖然左非白如今已是先天修為,塵劍完全不是對手,但左非白也能夠感覺得到塵劍明顯的進步。
這天,左非白正在修煉,電話卻響了。
左非白厭煩的看了一眼來電顯示,一拍腦門兒:“糟了,忘了人家的事了。”
左非白結束脩煉,打給了白翔:“喂,小翔,不好意思,剛剛在修煉。”
“哥,你回來了嗎?”白翔的語氣中能夠察覺得到一絲惶急。
“啊……回來了,對不住啊,我把你說的事情給忘了,呵呵……”左非白有些抱歉的笑道。
“啊……沒事,哥,你現在有空麼?我那個朋友又嚴重了……”白翔問道。
“有空。”左非白道:“你在哪裡,我去找你。”
白翔一說地址,左非白就拉上洪浩出發了。
兩人開著路虎進城,來到一座高檔小區門口,白翔早已經在此等候多時了。
“哥,你總算是來了!”白翔道:“快跟我進去看看吧,恐怕只有哥你才能救他了。”
三人走進小區,小區的綠化做的很好,花紅柳綠,溪流疊水,別有一番雅趣。
白翔道:“我這個朋友,叫做許強,人挺好的,也講義氣,因為父母雙亡,繼承了一大筆財產,不過為人還算低調,就是有一點不好……比較好『色』,呵呵……也不知道是不是哪個被他甩掉的女人使了什麼壞……”
左非白笑著瞥了洪浩一眼,1意思是,你也小心著點兒吧。
洪浩急道:“看我幹嘛,我又不好『色』。”
三人來道許強的家門前,按響門鈴。
一個個子很高的年輕人穿著花睡衣,開啟了門,睡眼惺忪的說道:“白翔,怎麼是你,幹嘛打擾我,不知道我晚上有約麼?必須養好了精神啊。”
“還約?”白翔怒道:“你看看你,都成了什麼樣子了,還約,就不怕死在床上麼?”
許強面『色』灰敗,兩眼深陷,額頭青黑,骨瘦如柴:“我能有什麼辦法,好歹是一死,最起碼……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你說是不是?咦,這二位是……”
白翔介紹道:“這位是我哥,左非白,這位是洪浩洪先生。”
“你哥哥……嗯,是有幾分相像,但你們來找我,就是為了讓我看這個麼》”許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