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這邊出手的可是閆安玄學會,他再傻,也不敢和我們玄學會為敵吧?”
左非白搖了搖頭:“那可說不準啊。”
“行了,你也有些太謹小慎微了,蕭會長怎麼會看上你這麼個前怕狼後怕虎的小輩?幹我們這行,如果怕這個怕那個,乾脆不要混了。”閆禮怒道。
洪浩想要爭辯幾句,卻被左非白抬手一擋,笑道:“好,既然閆會長這麼有信心,我也就沒什麼好說的了,但我好心提醒閆會長一句,不怕一萬,就怕萬一,您還是緩兩天再通知蕭會長不遲。”
“要怎麼做,是我的事,不用你來教我,趙昂,我們走。”閆禮大手一揮。
“呵呵……左兄,咱們後會有期了?”趙昂意氣風發的笑著向左非白拱了拱手。
“呸,什麼玩意兒,裝什麼大半兒蒜啊!”洪浩憤憤不平的說道。
左非白笑了笑:“犯得著生氣麼?等著瞧便是了。”
菅興宇卻面『色』一變:“左師傅,您說……事情還沒有結束,難道那人真的還會出手?”
“如果不出手自然最好,希望是我感覺有錯。”左非白微笑道。
菅興宇搖了搖頭:“不行,我的派人嚴加防備才好……”
左非白想要說什麼,卻還是沒有說,點了點頭,和洪浩回酒店休息。
左非白想要說的是。以男人的修為,普通人的看守恐怕根本沒有作用。
但轉念一想,這裡畢竟是市區,那人應該還沒有膽子傷人,留下些人看守,說不定能抓到一點蛛絲馬跡,左非白便也沒有多說什麼。
沒想到的是,第二天一早,陵園對面的橋頭便發生了一起三車連撞事故,一人重傷,多人輕傷。
事發之後,唐曉天十分著急,馬上聯絡了菅興宇,菅興宇則聯絡了玄學會的人,並將左非白接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