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非白語重心長道:“我不知道你和這些逝者或是後代有什麼糾葛,但你的所作所為有違天和,總是不妥,有話好說,何必行此一招?你一身修為,也不想落得個不好的下場吧?”
阿威紅著眼睛道:“我與菅家之仇不共戴天!你要擋我,我就連你一起收拾!”
“和……我們家?”菅興宇嚇了一跳,他從未聽說自己家和什麼人有如此深仇大恨,本以為就算是自己家的事,也只不過是些商業糾紛之類的小事,但看阿威的模樣,事情明顯不小。
“退後!”左非白沉聲說道。
洪浩便拉著愣在原地的唐曉天和菅興宇向後退。
閆禮和趙昂也乖乖向後退去,他們可不想被波及到。
其他保安見狀,也是趕緊閃開。
“事已至此,只能一不做二不休了!”阿威大喝一聲。從腰間抽出一把軟劍來。
軟劍長約三尺,通體銀光閃閃,一看便不是凡品。
阿威身法奇快,一瞬間便竄到了左非白身前,軟劍如同一條毒蛇般詭異莫測,角度變化多端,驚險至極。
左非白赤手空拳,只是躲避,口中反而侃侃說道:“阿威,我不知你身上揹負著什麼深仇大恨,但我還是勸你一句,放下兵器,如果你真的蒙冤,我替你主持公道!”
“你算老幾,憑什麼替我主持公道,不用看,也知道你和菅家是一夥的!”阿威聲音憤怒,出手越發狠辣。
身後幾人看的目瞪口呆。
因為阿威的身法和劍術,換做他們,恐怕連一招都躲不過!
而左非白看似新庭信步,卻能在阿威劍光之下以毫釐之差躲避過去,竟還是毫髮無損!
“你執『迷』不悟,是被仇恨矇蔽了本心,你不是我的對手,還是放棄吧!”左非白嘆道。
“少廢話,今日不是你死,就是我亡!”阿威鐵了心要死撐到底。
“既是如此,那就對不住了!”左非白忽的出手如電,居然“叮”的一聲,以食中二指準確無誤的夾住了阿威手中軟劍的劍尖!
“撒手!”左非白一聲斷喝,阿威只覺整條胳膊一麻,不由自主棄了軟劍。
他看勢不妙。一個後空翻,已是躍出數丈之遠,撒腿便跑,速度快逾奔馬!
“左師傅!”菅興宇情急關心,他自然是怕阿威跑了。
左非白『摸』出一枚八卦錢,隨手一擲,隨著八卦錢破空鳴響,“叭”的一聲,八卦錢擊中阿威腰側環跳『穴』!
八卦錢灌注左非白內力,一旦擊中,立時侵入阿威四肢八骸,阿威慘叫一聲,全身痠麻,滾倒在地。
“還愣著幹嘛,抓住他!”菅興宇大叫道。
幾名保安如夢方醒,見阿威沒了行動能力,老闆面前立功心切,爭先恐後上前按住了阿威。
“啊!”阿威雖沒了行動能力,但威勢還在,虎吼一聲,嚇的幾名保安紛紛鬆手。
菅興宇怒道“阿威,這些年我也待你不薄,你有什麼事,不能直接對我說麼?何必行此陰招?”
“要殺要剮隨便你,我林威就算做鬼,也不會放過你們!”阿威嘶吼著。
左非白見狀,走上前去,在阿偉後頸運勁一按,阿威昂著的頭便沉了下去,沒了意識。
“帶走吧。”左非白道。
幾名保安這才一同抬起了昏『迷』的阿威。
“左師傅,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菅興宇心驚膽戰的看了阿威一眼。
左非白搖了搖頭:“不知道,恐怕只有這個林威才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只有等他醒來,再問問了。”
“好……那……咱們可以走了?”菅興宇問道。
“稍等,趙師傅,地底下埋著的東西,就麻煩你起出來了?”左非白笑問道。
趙昂的臉『色』青一陣,白一陣,點頭道:“啊……好,交給我了。”
一旁閆禮嘆了口氣,上前道:“您叫……”
左非白道:“晚輩左非白。”
“啊……左師傅……”閆禮搖了搖頭:“是我以貌取人,輕視了你,多年待在這秦北,人也成了井底之蛙了……我向你道歉!”
秦北人就是這樣,雖然不服人,但一旦認為自己錯了,也會立刻認錯,不繞彎子。
“不敢。”左非白笑道:“您是前輩,又是地主,我到閆安,本來就是越俎代庖,承蒙閆會長不計較,我應該謝謝您!”
閆禮見左非白從頭到尾一直彬彬有禮,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