菅興宇聞言微微一驚,點頭道:“左師傅,您說的不錯,我曾爺爺的墳塋,當時也是找風水師傅看過的,說是這片地的生氣之『穴』,最好的地方,很多年前就已經被我們家給佔了,後來爺爺去世,也就葬在那個位置。”
“還別說,之後的這三十多年,我們家也算是順風順水,生意興隆,發展的越來越快,恐怕就是依託於祖宗庇佑啊。”
洪浩道:“不過……好端端的,你怎麼想要重建陵園了呢?”
這個問題,也是左非白所關心的,凡事總有個前因後果,要想解決問題,最起碼要理清來龍去脈,才能找到問題的原因。
菅興宇道:“因為……這兩年開始有些不順,做生意也是屢屢賠錢,找人看過,說是因為陵園附近修路,把風水形勢給破壞了,所以……才需要重建啊。”
“原來如此……可……你重建陵園,沒有請先生看麼?”洪浩皺眉問道。
菅興宇低咳兩聲:“請是請了啊……是我一個朋友介紹的,一個姓孔的師傅,不過陵園建成以後,再想要聯絡他,卻聯絡不到了……”
“哦?小左,你怎麼看?”洪浩轉頭看向左非白。
左非白搖了搖頭:“不知道,現在還沒法下定論,還是要看過了之後,才好說啊。”
踐行遇道:“左師傅,現在……我可都靠您啦!”
一旁的唐曉天嘆了口氣,捏了捏眉心,將這件事交託給一個故弄玄虛的年輕人,真的能行麼?
“左先生,您看,前面就是最近頻頻出事的橋樑了,橫跨閆河,河對岸,也就是陵園。”唐曉天指向窗外說道。
左非白開啟窗戶,看向窗外。
“咦,前面怎麼了?”洪浩訝道。
“過不去了!”司機減緩車速:“前面堵住了,是出什麼事了麼?”
唐曉天心裡一沉:“不會吧……又出事了?”
車停穩在路邊,幾人急忙下車,擠進人群。
這時,兩輛警車也趕了過來,幾名警察下了警車,分開人群擠了進來。
幾人走進一看,一個滿身傷痕的男人,雙手架著一個小女孩,小女孩在放聲大哭著。
在不遠處,還有幾個人虎視眈眈,但男人人質在手,他們也不敢輕舉妄動。
“都別過來,不然我把她扔下橋去!”男人歇斯底里的大吼,雙目血紅。
“這是怎麼了?”唐曉天問向旁邊一個大媽。
大媽嘆道:“一個小偷,被發現了,幾個小夥子路見不平,把他揍了一頓,準備送派出所的,一個沒留神,讓他跑開了,這不……抓了路邊一個小女孩兒當人質,搞的人沒辦法了……”
“偷個東西,不至於吧……”洪浩奇道。
大媽道:“就是啊,可能幾個小夥子把他打急眼兒了,這下子,『性』質可就完全變了!”
“你冷靜點,先把孩子放下再說,孩子是無辜的!”一名老警官緩緩上前。
“站著別動!大不了我和這娃娃一起死,好歹拉個陪葬的!”男人惡狠狠的說道。
警察見狀,也沒了辦法,趕緊聯絡總部要求消防、水利等部門支援。
菅興宇道:“這麼巧,又在橋上出事,這個應該和陵園無關吧?可是也未免太巧了……到時候,這筆賬說不定還要算在咱們頭上!”
左非白皺眉道:“不……這橋上……煞氣很重啊,那個小偷本就一身戾氣,被煞氣一激,更容易做出衝動的舉動!”
“煞氣?這……”菅興宇驚得說不出話來:“怎麼會……”
唐曉天急道:“先不管什麼煞氣不煞氣,眼前的事怎麼辦……人質可千萬不能出事啊……這可不是『自殺』那麼簡單了……”
“小左,你……咦?”洪浩一回頭,見左非白已經神不知鬼不覺的『摸』到前面去了。
“他要幹什麼?”唐曉天也看到了左非白的舉動,心裡一驚,想要上前拉住左非白。
洪浩擋住唐曉天:“唐先生,別擔心,小左他有分寸的。”
“反正我也走不了了,走投無路才去偷人,現在搞成這樣,不如一死了之!”
說著,小偷就要帶著女孩兒一起跳橋!
一片驚呼聲中,突然“錚”的一響,小偷的頭猛地向後一仰,雙手也鬆開了,小女孩兒啪的一聲掉在了地上。
而小偷身體失去平衡,直接向後栽去,眼看就要翻過欄杆,掉入橋下!
若是從如此高的橋面跌了下去,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