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刺蝟嘆了口氣:“陳禹和他妻子感情很好的,能夠合葬在一起,他們在天之靈,一定很感謝你。”
“還不夠。”左非白開啟白酒的蓋子,猛灌了一口:“我還要讓百獸門付出代價,我說過了,我要親手葬了百獸門。”
刺蝟不說話,只是結果酒來,也喝了一口,然後灑在地上一些。
這三人第一次一起喝酒,卻是陰陽兩隔。
左非白喝完了酒,起身道:“陳禹,你放心,你和嫂子旳仇,就交給我了!”
說完,左非白將酒瓶狠狠摔在地上,酒瓶碎裂成渣,聲音很清脆。
“走吧。”左非白道。
“好。”
坐在了車上,左非白才發應過來,喝了酒,這怎麼開車?
更為尷尬的是,這是雙座車,就算叫代駕來,也坐不下啊。
“這就尷尬了……”刺蝟苦笑撓了撓頭。
“非常時期,得用非常方法。”左非白雙目一閉,不多一會兒,左非白頭頂冒出絲絲白氣,刺蝟竟聞到濃濃的酒氣。
左非白笑道:“現在好了,我們走。”
刺蝟訝道:“左非白,你用內功把酒『液』化作酒氣『逼』出來了?你的內功好深厚啊!”
“呵呵……這不算什麼。”左非白謙虛了一句,便與刺蝟回返非白居了。
同時,左非白也收到了鍾離發來的航班資訊,出發時間在第二天早上。
左非白將這個訊息告訴了其他幾人,讓他們好好準備,早點兒休息,然後便自己回房間收拾去了。
收拾好了行李,左非白便給歐陽詩詩打了個電話,因為怕她擔心,便只說是和師兄出去辦事,歐元詩詩聽聞左非白是和兩個師兄出去,便也沒有多想,只是囑咐左非白要自己小心,照顧好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