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其他三人盡皆變『色』。
洪天旺和洪浩面含憤怒,楊繼先則是眉頭深鎖,還在謀劃著什麼。
洪浩起身逐客:“對不起,我們不可能砍伐老銀杏,兩位,請吧!”
楊繼先仍是不甘心,執著道:“我們只取一個小支,都不行嗎?”
蕭金水道:“只取一個小支,對你們洪家的影響也是微乎其微的,卻能幫我們一個大忙。”
楊繼先連連點頭:“對對對……請你們一定要成全。”
洪浩沒了主意,看向洪天旺和左非白。
洪天旺沉聲道:“我雖為洪家之主,但也沒有權利為了不相干的人,損害洪家氣運,你們不必再說了。”
蕭金水雙眼歷芒一閃,厲聲道:“這麼一點要求都不答應,你們似乎有些太過自私了!”
“呵呵……強人所難,你這是道德綁架吧?”左非白冷笑道。
蕭金水道:“既然如此,別管我用些手段了!”
洪浩怒道:“光天化日之下,你想怎麼樣?我們可不會怕你?”
“想怎麼樣?呵呵……等著瞧吧,我想明天,你們應該會改變主意!”蕭金水拂袖而去,楊繼先則有些為難的跟在蕭金水後面。
兩人出了洪家大院,楊繼先急忙問道:“蕭大師,這可怎麼辦啊,他們不肯。”
“哼,不肯,咱們便讓他們肯!迫不得已,我得來硬的了!”蕭金水憤憤道。
“這……不太好吧?”楊繼先躊躇道。
蕭金水冷哼道:“楊公子,成大事者不拘小節,我也只是略施手段,嚇嚇他們罷了,只要他們讓一枝銀杏枝幹來,我不會為難他們。”
“這……好吧。”楊繼先心下惴惴,但除此之外,也沒有什麼更好的辦法。
兩人走後,洪浩道:“這兩人也太過分了,想要我們的老銀杏,簡直是痴心妄想,那老傢伙還說要用些什麼手段,哼,讓他們來,我倒要看看他們有什麼厲害手段!”
左非白道:“耗子,這件事,還是留個心眼兒吧。”
“額……怎麼了,他們是外地來的,還能叫人來強搶不成?”
“你別忘了,那老傢伙,可是個風水師啊。”左非白道。
“額……你是說……那傢伙會用風水來對付我們?”洪浩問道。
“很有可能啊。”
“這……嘿嘿,小左,看來要麻煩你多住一天了。”
“這個自然,我也想看看那個蕭大師有幾把刷子。”
當天晚上,左非白便和洪浩住在一間房子裡,他斷定今晚那個蕭金水會有所動作。
果然,到了半夜,左非白一驚坐起,洪浩也跟著起來了。
“小左,有問題?”洪浩急忙問道。
“嗯。”左非白不及多說,便下了床,利用鬼眼一望,便能看到灰『色』的霧氣重重疊疊,擁入洪家大院。
洪浩冷不丁打了個寒戰,只覺刺骨的寒氣入體,遍體生寒,汗『毛』都豎了起來。
“哼,果然來了!”左非白睜開眼冷冷說道。
“怎麼回事,小左,那老兒做什麼了?”洪浩驚道。
“不知道……”
“不知道?不會吧,那怎麼辦……”
左非白笑道:“不知道他做了什麼,知道怎麼應對就行了,你怕什麼?”
“也是,有你在這裡,什麼也不必怕。”
左非白從包裡取出天師帝鍾來一搖,“噹啷”一聲脆響,無匹的玄門正宗氣場便洶湧的向四面八方湧了出去,那些灰『色』霧氣猶如冰雪遇到烈陽一般,迅速消融,還未進入洪家大院的霧氣,也迅速倒卷而回。
“噹啷!”
又是一聲脆響,這一聲比前一聲更加清亮悠長,洪浩身心為之一暢,喜道:“沒事了嗎?”
左非白收了帝鍾,笑道:“沒事了,現在不好受的應該是那老頭兒吧,這只是略施懲戒罷了,估計他也不敢再有動作了,我想他一把年紀,應該知道好歹,否則,小心他老命不保!”
“啪!”一聲震響,蕭金水面前法器瞬間炸裂,碎片劃傷了蕭金水的臉,鮮血四濺!
聞聲進來的楊繼先驚道:“蕭大師,怎麼了,你沒事吧?”
蕭金水面『色』難看,急忙用紙按住傷口,嘆道:“沒事,皮外傷而已……沒想到……居然遇到高手了。”
“高手?你是說……洪家大院裡那個年輕人?”
“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