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人看起來也像是個華夏人,緩步上前,用華夏語笑道:“閣下是誰,賭場不過是娛樂場所,隨便玩玩兒而已,閣下用一些非常手段牟利,恐怕不合適吧?”
娜塔莎道:“我們賭錢,與你何干?”
男人笑道:“食君之祿,忠君之事,我拿了錢,幫老闆看場子,就負責打理一些像你們這樣的人,你們不會天真地認為,偌大一個賭場,會任由你們肆意妄為吧?”
左非白道:“這位師傅,如何稱呼?”
“在下玉散人。”男人微微躬身,面帶微笑,顯得涵養很好。
可笑的是,左非白和玉散人都不知道,他們曾經遠隔千里,卻已然交過了一次手。
不知大家記不記得,在左非白用風水之術懲戒龍老大的公子龍少之時,龍少方面就請到了當時遠在米國的玉散人前來化解,可惜的是,玉散人忙活了一陣子,反被山海鎮反噬,最終也只得給了龍少一件護身法器,只護的了他平安返回西京而已。
“原來是玉兄。”左非白笑道:“看來這整個賭場的佈置,就是出自您的手筆了?”
“呵呵……閣下有何見教?”玉散人笑眯眯的問道。
“見教不敢。”左非白道:“只是,看了玉兄的佈置,我也受益匪淺,只不過……我今天就是來贏錢的,而且要贏到瑞克豪森親自來見我,還請玉兄行個方便。”
“額……哈哈哈……”玉散人大笑道:“我若行你一個方便,那瑞克豪森還聘請我做什麼?我勸你拿上手中的籌碼,換了錢離開吧,我看你一身修為也挺不易的,可不要折損在了這種地方啊。”
左非白看了看手中的十七萬籌碼,搖了搖頭:“贏了這點兒錢,還遠遠不夠啊,請恕我不能從命。”
玉散人冷笑道:“你若要負隅頑抗,也別怪我不講情面了。”
“你我素不相識,也沒有什麼情面可講,要想擋住我,便要看玉兄有多少本事了。”左非白淡笑道。
玉散人見左非白年紀輕輕,口氣倒是不小,他師出名門,年少成名,卻被一個小輩如此小覷,如何不氣,氣極反笑道:“好,那今天我就教你個乖,讓你長點兒記『性』,省的年紀輕輕不知天高地厚,出去連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左非白不再理會玉散人,有用十萬籌碼,投在了單號的格子中。
輪盤開始轉動,鋼珠也開始滾動,眼見將停,玉散人手中翻出一柄灰『色』的摺扇,向著左非白一扇。
左非白便看到一股暗沉的灰『色』煞氣迎面而來。
不過這一次左非白早有防備,翻出布袋和尚石像,在掌中一立,那縷煞氣便一絲不剩的被布袋和尚給吸進口袋裡去了,未能傷到左非白分毫。
“嗯?”玉散人微微一驚,沒料到左非白還有這等可以吸收煞氣的高階法器。
輪盤停止轉動,鋼珠停在了二十三號格子之中,左非白自然是贏了這一句,按照一賠一的賠率,手中籌碼又變回二十七萬之多了。
“你……”玉散人雙目圓睜,沒想到這一局,他居然輸了。
“呵呵,不好意思,玉兄,是我贏了。”左非白笑道。
“是我小看了你。”玉散人面『色』陰沉了下來:“這麼玩兒沒什麼意思,不如一局定輸贏吧,如果我輸了,馬上退出賭場,終身不得踏入這裡半步,你輸了,也是一樣,如何?”
“怎麼比?”左非白問道。
“很簡單,比如,我押單號,你押雙號,輪盤停止之時,輸贏一目瞭然。”玉散人道。
“好,我和你賭了。”左非白雲淡風輕的笑了笑。
“嗯……”玉散人回頭對工作人員道:“給我拿二十七萬籌碼來。”
很快,玉散人手裡也有了二十七萬籌碼,說道:“讓你先挑吧,單還是雙?”
左非白想了想,指了指那個畫著皇冠的格子,問道:“那個格子不單不雙,是什麼意思?”
“啊……那個啊!”娜塔莎解釋道:“那個格子是大滿貫,一賠一百!只不過那個格子那麼小,很少出現大滿貫的情況的。”
左非白笑道:“這個有意思,好,我的二十七萬,全押在大滿貫上面!”
“啊?”娜塔莎訝道:“你瘋了嗎?”
周圍看熱鬧的賭客和工作人員也紛紛驚撥出聲:“二十七萬,押了大滿貫?我去,這要是贏了,就是二千七百萬的進賬啊!”
“贏大滿貫?開什麼玩笑?我經常玩兒這幸運大轉盤,也只不過見到一次鋼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