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書劍聞言“哈哈”一笑道:“左先生過獎了,這幅字的作者正是不才本人。”
“啊……”左非白似乎大吃一驚:“竟是唐老所做?真是人不可貌相,都說唐老是個大儒商,小道本不太信,今日一見,果非浪得虛名啊……”
“哼……溜鬚拍馬之輩……”吳天低聲喃喃。
唐書劍對於自己的書法很有自信,又痴『迷』於書法一道,侵『淫』多年,左非白這一番吹捧可謂是正中下懷,不由令唐書劍有些飄飄然:“不敢當,不敢當,左先生能夠看出我練過王羲之與米芾,也是行家,不過左先生為何自稱小道,莫非……”
“呵呵……”左非白笑道:“小道曾是龍虎山上清觀弟子,不過已然下山還俗了。”
“啊……”唐書劍微微一驚,隨即正『色』道:“倒是失敬了,如此,我該叫您左師傅才對,左師傅……您看我這別墅如何?”
前面一席話都是鋪墊,為的就是下面的正題了,左非白先討得唐書劍歡心,又不經意間透『露』自己的出身,博取他的信任,然後才『摸』了『摸』鼻子,笑道:“唐老,您的別墅選址不錯,三山環繞,狀若太師椅,別墅就在太師椅當中而坐,我想,您應該是找人勘定過的吧。”
“哦?左師傅還懂風水?是了……上清觀的真人,所學定然淵博,玄學也是道教所學的部分。”唐書劍微微動容。
“哼,一知半解……”吳天心中不以為然。
左非白點頭笑道:“略知一二吧……只不過,給您選址的風水師恐怕入行時間不長,道行不深,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啊……”
“你瞎說什麼?”吳天不悅道:“這事兒我可是知道,給唐老選址的是徐大師,在西京也算頗有名氣,你年紀輕輕,說話怎能如此不負責任?”
唐書劍聞言也是微微皺眉,問道:“左師傅,您這麼說,可有根據?”
“無根無據我自然不會信口胡謅。”左非白笑道:“唐老,適才小道看見,您院中的枯枝敗柳,原本是栽種在此的植物吧?”
“這……是的。”唐書劍唯一遲疑,便決定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不知道為什麼,在院裡栽樹,總是栽不活,原本以為是技術原因或者是氣候原因,但最後證明都不是,這一點我也很奇怪……”
“那便是了……”左非白胸有成竹的問道:“冒昧問一句,您和您的家人搬到這座別墅之後,可有什麼不適的感覺?”
唐書劍微微『露』出驚訝之『色』,但很快回歸平常顏『色』:“嗯……是有些,感覺晚上睡覺總不是很踏實,經常做夢,我女兒也有類似的情況……左師傅,您知道原因?”
林玲隱隱覺得,事情的發展,似乎又有要被左非白扭轉乾坤的趨勢。
左非白點頭道:“別墅的位置,壓在了這座山的龍脈之上,等於是騎在了龍背上,當然不能安寧了,龍氣太重,植物也沒法成活,就是這個原因。”
“壓在了龍脈之上,不可能吧?”唐書劍疑『惑』道:“徐大師就算再不濟,也不會搞錯了這座山的龍脈,否則他十幾年幫人看風水都是白看了。”
吳天也冷笑道:“尋龍點『穴』,尋龍可是風水師的基本功,你是說徐大師連龍脈的方位都認不準麼?這也太可笑了點兒吧,哈哈……”
“不,這座山的龍脈,就在那條突起的山脊之上,很好認的,你們所說的徐大師也斷不會認錯。”左非白道。
“呵呵……自相矛盾,胡言『亂』語,你到底在說些什麼『亂』七八糟的?”吳天語氣不善。
唐書劍閱人無數,此時已經隱隱看出左非白不是信口開河之輩,便誠心求教道:“左師傅,這到底是什麼意思,還請您不吝賜教。”
左非白見唐書劍虛心求教,心中也不由佩服唐書劍能屈能伸,不愧是梟雄人物,遂笑道:“我所說的龍脈,不是表面上的龍脈,而是地下的一條隱龍!”
“地下隱龍?”唐書劍對於風水一道也小有研究,聞言渾身一震,略有所思。
“對,地下隱龍,也就是地下水脈,若我所料不差,您所栽種的植物,不是枯死的,恰恰的澇死的,在地下水脈之上種植物,水分太多,植物也吃不消了。”左非白道。
唐書劍疑『惑』道:“可是……我們別墅開工打地基之時,也並沒有挖出地下水啊,這……”
左非白微微一笑道:“如果地下水很淺的話,徐大師也不會遺漏地下隱龍的存在了,說實話,要不是注意到您院落裡堆放的殘花敗柳,我也不會想到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