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洪天旺點頭道:“既然如此……那我也就不便強留了,洪波,還不給左師傅準備些路費?”
洪波聞言趕忙起身出了客房,不多時便回來,手中多了個厚厚的白紙包。
洪波將白紙包向左非白懷裡塞去,左非白連忙起身推辭道:“洪老爺,洪叔叔,你們這是幹什麼?”
洪天旺道:“左師傅,這些錢並不多,只是我們一點兒心意罷了,您幫了我們這麼多,必須收下,不然……我們心裡過意不去。”
洪浩也笑道:“是啊,小左,你就收下吧,這點兒錢算什麼,你可是救了我們洪家,是我們的大恩人,你要是不收,爺爺和我爸他們難以心安。”
“收下吧,左師傅。”洪波硬將白紙包塞入左非白的懷中。
左非白推脫不過,只得收下。
眾人又聊了一陣,左非白忽然一拍腦袋,笑道:“差點忘了,那個不成器的倒黴師侄還在院外跪著呢,我去去就來。”
洪浩道:“要我們一起去嗎?”
左非白搖頭道:“不必了,這是我們師門之事,我自己處理便好。”
左非白一個人出來開啟院門,果然見到三人還跪在院門口,周圍稀稀拉拉有幾個看熱鬧的圍觀者。
左非白笑道:“法行,你一直跪在這裡,說明有心悔改,也罷,我有話對你說,你叫他們倆走吧。”
“還不快滾?”法行轉頭一聲怒喝,王鐵林和王鐵川如蒙大赦,趕忙起身跑回了王家大院。
“起來吧,法行。”左非白道。
“弟子不敢,弟子自知罪孽深重,願意多跪一會兒。”法行涕淚俱下。
“呵呵,不必了,再不起來,我就走了。”左非白道。
法行聞言,站起身來,左非白笑了笑,上前道:“把你的電話告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