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莉雅在電話裡明顯一愣,說道:“哦……好好,我們馬上就到。”
刀疤臉驚懼道:“你……你已經報了警?”
“不是我報警,是你們早就被盯上了!”左非白再不理會刀疤臉,而是調整自己的呼吸,將匕首藏在衣服中,待會兒,很可能是場惡戰!
童莉雅等人本來就默默跟隨左非白,只是遠遠跟著,為了不暴『露』,大約保持在兩公里左右的距離,此時得到情報,很快便到了地方。
一輛黑『色』越野車停下,下來幾個便衣警察,為首一人是個制服美女,身材姣好,標誌的瓜子臉,五官精緻到無可挑剔,看上去有些古典美女的意味,說起話來有兩顆小虎牙:“你好,我是童警官,要犯在哪裡?”
左非白可沒心情欣賞漂亮女警花,將刀疤臉交給他們,說道:“我去了,你們保持距離,不要輕舉妄動!”
童莉雅點點頭道:“我明白,先生怎麼稱呼?”
“我叫左非白。”左非白扔下這句話,便上了麵包車,對司機道:“走吧,你應該明白,你們跑不了了,合作的話,可以戴罪立功,減輕刑罰。”
“是是是……我只是個被僱傭的司機,什麼也不知道。”司機忙顫巍巍說道。
大約半個小時路程,麵包車停了下來,司機顫道:“到……到了。”
左非白下車,見是個建在郊外的私人會所,門口有兩個夥計在看門。
“你是誰?”其中一個夥計警覺的看向左非白。
“疤哥叫我來的。”左非白走上前。
“疤哥?他不是出去辦事了,他人呢?”那夥計問道。
“他有東西讓我交給你們……”左非白把手放進口袋中。
“什麼?”兩個夥計不約而同看向左非白的口袋。
不料左非白驟然發難,左手閃電般在左邊那夥計胸前一戳,那夥計『穴』道被制,一口氣沒接上,一聲沒吭就軟倒了。
右邊這夥計剛要有所反應,脖子已經被左非白卡在胳膊中了。
“開門!”左非白道。
那夥計無奈,只得掏出門禁卡,輸了防盜鎖密碼,放左非白進去。
左非白一直抓著這夥計放在身前擋著,一路走了進去,裡面的人看到,都直接掏出棍子刀子等傢伙指著左非白,其中一個膽子大的舉著刀子便衝了上來,被左非白一腳踢得砸在牆上,昏了過去,其餘人見狀,都不敢輕舉妄動。
左非白來到大廳,見這裡的佈置有些仿古,大廳坐北朝南放置著一張太師椅,此時是空的。
很快,一個壯實的光頭走了出來,一屁股坐在了太師椅上。
這光頭穿著長大的軍綠『色』風衣,圍著黑『色』的圍巾,嘴上叼著香菸,很有點兒大哥派頭。
“你就是左非白?刀疤強呢?”光頭沉聲道。
“小穎在哪裡?”左非白反問道。
“呵呵……有點兒意思,早知道你不好對付,押出來!”光頭喝道。
一旁有人從旁邊的房間將邢麗穎帶了出來,左非白看到,邢麗穎被繩子捆綁著,面頰紅腫,嘴角隱隱有血跡,定然是遭受過了毒打。
左非白只感覺自己的嘴唇異常乾燥,反覆用舌頭『舔』著:“她們家欠你們多少錢?我可以替她還,你先放了她。”
“說得輕巧。”光頭道:“你知道我是誰?我在道上的名號叫做禿鷹,聽說過麼?”
左非白搖了搖頭道:“沒聽說過……說吧,你要多少?”
禿鷹不屑一笑道:“看你的樣子也不像是有錢人啊,想糊弄我?這個小女娃子就是想糊弄我,還不是落在我手裡?她老子是個賭徒,借了我的高利貸,全輸光了,結果怕我『逼』債,居然跑路了,現在已經欠我三百多萬了,你說怎麼辦?”
“左老師……對不起……”邢麗穎眼淚流下,覺得是自己連累了左非白。
“我替她還,你先把人發了。”左非白一邊沉聲說道,一邊死死盯著禿鷹,腳步向前踏出。
“站住!”禿鷹直接從懷中掏出一把黑『色』手槍,對準了邢麗穎的頭!
“呵呵……再上前試試看,這把槍似乎很喜歡走火呢。”禿鷹得意笑道。
左非白看到禿鷹拿出槍來,心頭一驚,只得停在原地:“禿鷹,你把槍放下,我說過,他爸欠的錢我會還你,你放了她,咱們有話好說。”
“放了她?你以為我是傻子?一天不見到三百萬現金,我便一天不會放人,另外,你打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