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左非白看著這女學生嬌滴滴的模樣,長長的睫『毛』下,兩隻大眼睛水濛濛的,既可愛又可憐,不免生出惻隱之心,何況那些男人看上去也確實不像是什麼好人。
“喂,小子,勸你別多管閒事,趕緊滾開。”刀疤臉揮舞了一下手中的鐵棍叫道。
“老大,先別放他走,如果這小子報警的話,就不好辦了。”刀疤臉旁邊的一個小年輕說道。
“說的也對,你們上,把他們倆都拿下。”刀疤臉一聲令下,十幾個男子便蠢蠢欲動,準備上前捕捉二人。
“等等,我就是個打醬油的,為什麼要抓我?”左非白道。
刀疤臉怒道:“少廢話,完事之後,我自然會放你走!”
那女學生倒是靈巧,一下子躲在了左非白身後,不知為何,她看到左非白氣定神閒的模樣,竟生出一種可以依靠的感覺。
“如此不講理,可就不要怪我了!”左非白微笑上前踏出一步,垂手站立,雙腳不丁不八的站著,並沒有做出任何防守的姿勢,整個人看著無比放鬆,如果有懂得武學的大師在此,就能看得出,左非白現在的這種狀態,是武學之中十分難能可貴的“自然體”,這種狀態,只有人武合一的絕對高手才有可能做的到。
“找死!”其中一個瘦猴首當其衝,一拳打向左非白麵門。
左非白不慌不忙,雙腳不動,在那瘦猴拳頭快要打到自己臉頰之時,右手閃電伸出,在那瘦猴打出的手腕上一沾一帶,那瘦猴驚叫一聲,竟是離地而起,狠狠摔出,直接砸到了衝上的兩三個混混。
“是個練家子,一起上!”其中一個人發了一聲喊,其餘十幾個人一哄而上,想要以多欺少,以人數優勢取勝。
左非白仍是不動,只是嘴角溢位一絲笑容,在被包圍之後,猶如一個陀螺一般,拳腳齊出,站在後面靠著牆的女學生耳中只能聽到“乒乒乓乓”的擊打之聲猶如爆豆一般連綿不絕,伴隨的還有一眾混混的悶哼之聲。
隨著混混一個個飛跌而出,左非白仍是完好無損的站在原地,當扔出最後一個人之後,左非白拍了拍衣服,看向那個刀疤臉:“還想抓我麼?”
刀疤臉看著自己躺了一地的手下,結結巴巴道:“你……你是誰?混哪裡的?”
“我?我只是個打醬油的。”左非白笑道。
“朋友……咱們素不相識,井水不犯河水,你犯不著與我們為敵,否則後果將不堪設想!”刀疤臉有些心虛,卻故作惡狠狠的樣子。
左非白“呵呵”一笑:“我並不是想與你們為敵啊,只是沒招誰沒惹誰,走個路,卻被你們堵在這裡,還要抓我?我沒辦法,只有自衛了。”
刀疤臉道:“算了,你打傷我這麼多兄弟,我也不與你計較了,看你身手,也不是普通人,我今日一定要抓這丫頭,您行個方便,改日我定當另有酬謝。”
女學生上前拽住左非白的衣角,一臉委屈:“大哥哥,求求你救救我,他們是壞人,被他們抓走,我會沒命的!”
刀疤臉怒道:“放屁!誰讓你老子欠了我們的錢不還?抓住了你,就不愁他不現身!”
左非白嘆道:“沒辦法,誰讓我撞見了呢……你們這麼多大男人欺負一個女孩子,羞也不羞?”
刀疤臉怒道:“兄弟,你是一定要趟這渾水不可了?”
左非白攤了攤手:“這麼可愛的小妹妹都求我了,我也沒辦法。”
刀疤臉道:“好,你有種,咱們走著瞧!”
說完,刀疤臉也不顧地上呻『吟』不止的手下,轉身離去。
女學生鬆了口氣,拉著左非白的手道:“快走!”
女學生拉著左非白跑出老遠,四下看了看,沒人跟上來,才真正鬆了口氣,看了左非白一眼,說道:“多謝你了,大哥哥,是你救了我,不然我今天可真的要完蛋了!”
“怎麼回事,你爸爸欠了他們錢?”左非白問道。
女學生嘆了口氣,說道:“是啊……我爸是個賭徒,借了高利貸,還不起錢便跑路了,他們就盯上了我,想抓住我,『逼』我爸現身。”
“這樣麼……那你以後可要小心點兒了,我走了。”左非白道。
女學生抓住左非白的衣服道:“別走啊……大哥哥,您給我留個電話吧,有什麼事我好聯絡您,而且我還沒感謝您呢。”
左非白暗笑,這女學生是將自己當做保鏢了,但看他可憐楚楚的模樣,也不忍拒絕,便將電話告訴了她。
女學生記了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