墓園這邊,林玲等人一直忙到下午,才算完事。
關總請三人吃過了飯,又塞給左非白一個大紅包,才算了事。
三人開車回返西京,左非白舒服的靠在後背椅背之上,『迷』『迷』糊糊的聽著廣播放著的流行音樂。
“哎呀……”林玲忽然輕哼出聲。
“怎麼了,林總?”開車的小閆急忙問道。
林玲有些痛苦的說道:“我……不知怎麼搞的,忽然肚子疼……”
小閆道:“哦,那趕緊停車找個公廁吧……”
林玲先點點頭,但又搖了搖頭道:“不對……好像……不是那個問題,這種疼法……啊……”
小閆急忙將車停在路邊,問道:“沒事吧,林總,要不要去醫院?”
左非白下了車,繞到前面一看林玲臉『色』,頓時一驚,喃喃道:“不會吧……她身上,我怎麼感覺有不好的氣機湧入……”
此時的林玲已疼的滿頭大汗,眼淚都流了出來。
左非白開啟車門問道:“林總,你現在是什麼感覺,詳細告訴我。”
林玲說起話來都已經有氣無力:“我感覺……似乎五臟六腑都在……翻滾,又像……被扎針一般,到底是……”
“不會是急『性』腸炎吧?”小閆也有些慌張了。
左非白摘下頸中長生寶玉,靠近林玲,玉佩微微開始發熱。
“是沾了什麼不乾淨的東西,還是……”左非白有些疑『惑』,不明白林玲為何如此,他也不敢輕舉妄動。
“林總,林總……你怎麼樣……?”小閆眼見林玲的狀況越來越糟,驚得手足無措。
“赫……赫……”林玲此時竟已說不出話來,只有一雙淚眼『露』出求救之『色』,雙眉之間籠罩著一團灰黑之氣。
左非白忽然想起今天早上,一個工人拉扯到了林玲的頭髮,左非白重重一拍車門,罵道:“媽的,厭勝之術,這世上竟真有人用這邪法害人?”
左非白平生,第一次湧起想要殺人的衝動!怒意,已令他幾乎想要發狂。
敢動我左非白的人,尤其是動我的女人,我要讓你加倍奉還!
“厭勝之術?左大師,你在說什麼?”小閆聞言茫然不解。
“快,幫我把林總抬出車!”左非白來不及解釋,便與小閆一起,將林玲抬出車來,放在路旁的草地之上。
左非白將長生寶玉摘下掛在林玲頸中,長生寶玉開始微微震顫,林玲身體之上竟泛起淡淡的一層玉『色』寶光。
左非白道:“好些了麼,林總,堅持一下,盤膝坐起,快,這關係到你的安危!”
林玲的臉『色』果然有所好轉,她勉力盤膝坐起,左非白盤膝坐在她對面,示意她抬起雙手。
小閆在一旁看著乾著急,卻是毫無辦法,只希望左非白能夠治好林玲。
“小閆,幫我護法。”左非白道。
“什麼,護法?”
“『操』,幫我看著點兒!”
“是,是……”
左非白雙掌抵住林玲雙掌掌心,將體內的上清真氣緩緩度了過去,此時兩人的氣機透過兩人雙手形成了一條奇妙的紐帶,將兩人氣機合二為一。
“果然是……厭勝之術麼?”左非白咬著牙,因為他此時自身氣機與林玲合二為一,所以感同身受。
“小……小道士……”林玲感覺自己快要死了,只能將一切希望寄託在左非白身上。
左非白點頭道:“放心吧,有我在,你會沒事的!”
小閆驚訝的看到,左非白頭頂已經冒出了屢屢霧氣,而左非白眉頭緊皺,身體微微顫抖,口中爆豆一般念出咒來:
“龍虎山上一窩草,七十二年長不老,吾奉師命來解退,諸師邪法都解了,一二三四五,金木水火土,吾師行令邪法化土,謹請南斗六星、北斗七星,吾奉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
左非白唸完了咒,林玲忽然渾身一震,眉頭舒展開來,身體癱軟了下來,大口的呼吸著,左非白上前攙扶著林玲,問道:“好些了麼?”
“好多了,小道士,我到底……是怎麼了?”林玲問道。
左非白冷冷說道:“沒事了,我已經破了對方的厭勝之術,現在,是反擊的時候了,你坐著別動,緊守靈臺不要『亂』想,不然咱們之間的氣機聯絡就斷了。”
左非白站起身來,繞著林玲踩起禹步來,右手駢指如劍,左手捏個劍訣,身形遊走,看起來如同在施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