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道麟開始閉目養神,道靈則是規規矩矩的坐著,一句話也不說,陳一涵則與左非白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怕左非白開車犯困,所以和他說話。
左非白一邊開車一邊問道:“一涵師妹,神農架方圓千里,咱們此去尋找神醫前輩,如果沒有什麼線索的話,恐怕是大海撈針啊……”
陳一涵道:“不用擔心,白師兄,我知道師父平時常用的暗號,我們在野外採『藥』時,擔心『迷』路,師父會習慣『性』地在沿路做上記號的。”
左非白喜道:“那就好了,希望神醫前輩平安無事。”
“是啊,師父一定不要有什麼事,不然扔下涵兒,涵兒可不知道該怎麼辦了……”陳一涵說著,已經帶上了哭腔。
左非白安慰陳一涵道:“放心吧一涵師妹,天道承負,因果迴圈,神醫前輩救了那麼多人,功德無量,一定是吉人自有天相,不會有事的。”
陳一涵擦了擦眼淚道:“謝謝你,白師兄。”
道靈忽道:“左師弟,陳師妹,我可以畫一道符篆,名曰天狗符,此符可以用來尋人的,意思就是這個符篆的作用就如同天狗的嗅覺一樣敏銳。”
“哦?那就更好了,道靈師兄,帶你一起去果然是對的。”左非白喜道。
道靈撓了撓頭道:“不過距離有限制的,我水平有限……到時候只好試試看了,我只希望不要拖你們的後腿才好。”
開了三個小時車,左非白即使內功深厚,也有些倦了,此時陳道麟醒了過來,便與左非白交換,讓左非白休息。
再開兩個小時,天『色』已然全黑,眾人擔心田伯臻的安慰,準備開夜車趕路。
一路狂飆,眾人進入湖貝省地界,無奈前面高速路結了冰,交警將路爛了,夜晚禁止通行,只有早上六點到晚上六點之間才可以行駛。
陳道麟無奈道:“沒辦法了……只好現在附近住一夜,明天一早在趕路,道路結冰,開夜車再加上疲勞駕駛,也確實不安全,別為了救一個人,搭上咱們四個……”
左非白苦笑道:“三師兄,你就不能說點兒好的麼?”
陳道麟將車停在一家快捷酒店門前,進入酒店,向前臺要三間標準間。
前臺的服務員在電腦上『操』作了一番後,略帶歉意的說道:“抱歉,先生,現在只剩下兩間標準間了,給您一間大床房可以嗎?”
陳道麟聳了聳肩道:“好吧,小師弟,看來咱們倆今晚要擠在一張床上睡了,好久不見,正好聊聊。”
四人登記了三間房間,其中有一間大床房,由左非白和陳道麟住,道靈和陳一涵則分別住在一間標準間中。
左非白與陳道麟進了房間,換過了鞋,坐在床上聊天。
聊了一會兒,兩人開了很久的車,都累了,便洗漱上床睡覺。
左非白躺下不久,就睡著了,也不知睡了多久,忽然感覺到有人的胳膊和腿搭在了自己的身上。
左非白『迷』『迷』糊糊的,想將陳道麟推到一邊去,但鼻子裡卻聞到了甜甜的少女香氣,左非白一驚,睜開了眼睛,卻嚇得一個激靈坐了起來。
睡在旁邊的人哪裡還是陳道麟?分明就是穿著貼身衣物的陳一涵!
“怎……怎麼回事?”左非白只覺得頭有點疼,這一切有些太不可思議了,自己明明是和陳道麟住進了這間大床房,可是枕邊人怎麼可能忽然變成了陳一涵?
陳一涵緊閉著雙眼,長長的睫『毛』顫動著,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紅暈,左非白不知道她到底是睡著了,還是在裝睡。
左非白搖了搖陳一涵道:“一涵師妹,醒醒,你怎麼會在這裡?”
陳一涵緩緩睜開眼睛,似乎也嚇了一跳:“白師哥……怎麼回事?我怎麼會在你房間?”
“這……我也不知道啊。”左非白搖了搖頭。
陳一涵低頭看了看自己身上,趕緊將被子裹緊,羞紅了臉:“白師哥……你……你都看到什麼了?”
左非白捂住眼睛道:“沒有沒有……我什麼都沒看到……”
陳一涵有些緊張,又有些好笑:“我知道白師哥不是壞人……那……我們睡覺吧?”
“啊……什麼?”
“睡覺啊……明天還要趕路呢。”陳一涵輕聲道。
“哦,對……睡覺睡覺。”左非白小心翼翼的躺下。
陳一涵一笑,竟轉身摟住了左非白。
左非白一驚,卻見陳一涵已經一臉幸福的閉上了眼睛,左非白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