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莉雅與男警察出了病房,左非白笑道:“多謝啦,範醫生,替我解圍。”
範霜霜冷冷道:“不是替你解圍,這裡本來就是醫院,何況還是重症監護室,怎麼能讓他們長時間留在這裡。”
左非白道:“不管怎麼說,還是要謝謝你啊,對了,我大概還有多久可以出院?”
範霜霜在左非白床頭的記錄單上寫著什麼,口中說道:“看你的恢復情況了,不過最快也要幾天後。”
“幾天後?那可不行啊……我等不了那麼久,範醫生,麻煩你,可以讓我提前出院麼?”左非白問道。
範霜霜看了看左非白,說道:“雖然你的恢復能力驚人,不過還要做系統的檢查才行,你也不想留下什麼後遺症吧?那天把你送來的時候,你傷的很重,可不是三兩天就能出院的,把手給我,給你輸『液』,葡萄糖,補充體力的。”
左非白點了點頭,心中卻不以為然。
範霜霜坐在左非白床邊,如水的黑『色』長髮灑落身前,聞起來香香的。
範霜霜用雪白的雙手托起左非白左手,不免肌膚相親,左非白笑道:“範醫生,你的手又白又滑,真……哎呦!”
範霜霜狠狠將針扎入左非白手背血管之中,嗔道:“住院部三樓那個好『色』的齊老頭還經常唸叨你呢,你不去看看他?物以類聚,人以群分,這話果然不假。”
左非白苦笑道:“我只是實話實說而已……看來以後說話要注意了,你們這些文化人……規矩真多,怎麼開不起玩笑呢……”
範霜霜忍住笑,故作嚴肅道:“行了,別說話了,乖乖躺著吧,這瓶打完了按床頭的呼叫器,會有護士來給你換『藥』的。”
說完,範霜霜出了病房,輕輕關上了房門。
童莉雅與男警察出了醫院,男警察迫不及待的問道:“師姐,咱們就這樣走了?左非白的口供明顯頗多疑點啊?”
童莉雅嘆道:“他的口供雖有點離奇,不過也與現場情況相符不是麼?屍檢證明死者確實死於電擊,而且附近也有很多目擊者看到了閃電,再說了……附近也沒有可以產生電流的其他工具啊。咱們也查過他的電話,最近一個月來與他通話的人也都沒有案底,清清白白。”
“但我總覺得這傢伙對咱們有所隱瞞。”男警察依然憤憤不平。
童莉雅道:“鄭小偉,左非白是個很有本事的人,他身上,肯定有咱們不知道的秘密,不過……有些事情,只要不是確定違法犯罪,他不願意說,也就算了,我有種感覺,或許以後,我們還需要他的幫忙,所以最好不要得罪他比較好。”
男警察鄭小偉依然不服氣:“可是……”
“別可是了,走吧,回局裡。”童莉雅打斷了鄭小偉的話,沒有讓他繼續說下去。
病房這邊,左非白開啟手機,便見到幾十條未接電話和簡訊,左非白趕緊看了看,其中以歐陽詩詩和楊蜜蜜最多,另外還有佛崇實的兩個來電,柳煙一個,林玲一個,陸鴻鋼一個。
左非白見狀,心裡有些暖暖的,笑道:“看來還是有人關心我啊……”
左非白想了想,首先給歐陽詩詩回了電話。
“喂,小左,怎麼回事,怎麼現在才回電話,一直關機?”歐陽詩詩的語氣透出一些惶急與關切。
“額……對不起,詩詩,我出了點兒事,電話被警察扣了幾天,不過現在事情弄清楚了,沒事了。”
“真的嗎?小左,聽你的聲音好像沒什麼精神?你在哪,我去看你。”
“沒事,我在外面,你不用來找我了,事情都已經處理完了,反正我很快就要去水雲居解決煞氣的問題,咱們到時候再見吧。”
“那……好吧,你多注意身體。”
“嗯。”
左非白掛了電話,鬆了口氣,他不想讓歐陽詩詩知道太多的事,以免他擔心,再說,他現在肯定已經是百獸門的眼中釘了,對方必然想將自己除之而後快,歐陽詩詩知道的越少,就越安全。
所以這件事,左非白暫時並不打算告訴任何人。
接著,左非白又給楊蜜蜜去了電話。
楊蜜蜜一接起電話,便是狂風暴雨:“你還知道打電話回來啊?四天時間,你跑哪裡鬼混去了?怎麼,不準備回來了?”
左非白苦笑道:“蜜蜜,你先消消氣,容我告訴你怎麼回事……”
左非白隱瞞了真相,只是說自己遇到點兒事,警察抓錯了人,扣了他三天,這會兒才被放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