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應該啊……”喬雲看著羅盤:“這裡的煞氣有這麼嚴重?看來……應該不止天折煞這麼簡單啊……”
“嗯……”左非白點了點頭。
此時,屋子裡的人也看到了三人進來,左非白向屋子大廳裡看去,出了王澤鑫在,居然還有另外三個人。
一個是個中年『婦』人,衣著光鮮亮麗,一頭大波浪,左非白猜想應該是王偉的老婆王夫人。
另一個,是個穿著西裝的男人,約莫三十多歲的男人,手裡捧著一本厚厚的書,表情有些焦急。
還有一個人,四十多歲年紀,國字臉,穿著青布長衫,一副老學究的模樣,手裡也拿著一塊小羅盤。
“老王,這兩個人是誰?”王夫人問道。
王偉笑道:“老婆,這兩位都是大師,行家,我專程叫他們過來看看情況的。”
“嗯?”那個長衫中年人眉『毛』一挑,臉『色』有些不善:“王夫人,你這是什麼意思?既然叫我來,又請另外的風水師,難道是不相信我?”
左非白心中苦笑,這劇情,怎麼和上一次第一次見王番時有些相似了,不過令左非白沒想到的是,這次的情況更為複雜。
“哈哈……這可熱鬧了。”王澤鑫扶了扶眼鏡,笑道:“咱們家現在,一共來了四個風水師,我倒要看看,你們到底能變出什麼戲法來。”
左非白和喬雲聞言,面面相覷,搞什麼,四個風水師?
王夫人怒道:“小鑫,不許胡說,呂大師可是我專門請來的風水大師!”
王夫人與兒子不同,作為『婦』人,還是更願意相信這種東西。
“那……我來介紹一下。”王偉清了清嗓子,先介紹那長衫中年人:“這位是呂靜呂大師,是寶基市趕來的風水大師。”
左非白低聲笑道:“喬老闆,原來不是本地的風水師,那估計不知道你的名頭了。”
喬雲冷哼一聲道:“不知道更好。”
接著,王偉有介紹那位拿著書的男人:“這位,就是送我烏木玄龜的朋友,李佳斌,也是我的下屬,是個易學和風水的愛好者。”
李佳斌笑了笑,說道:“大家好,叫我斌子就行了,我只是業餘愛好罷了,談不上什麼風水師,這次來,也是向大家請教的。”
隨後,王偉又介紹了喬雲和左非白,那個呂大師頗不以為意,一副高傲的模樣。
介紹完畢,王偉便道:“幾位大師,我的宅子到底有什麼問題啊,為什麼……家裡人會接二連三的出事?斌子,你參加我的喬遷宴時,是不是就看出了什麼端倪,所以才送我烏木玄龜的,還刻意讓我擺放在床頭。”
“是的。”李佳斌說道:“當時,我發現局長您家裡似乎有天折煞的現象,所以便送了您這件烏木玄龜,又來鎮壓天折煞所帶來的煞氣。”
“斌子,什麼叫做天折煞啊?”王夫人問道。
李佳斌道:“幾位大師在這裡,我隨便說說,如果有不對的地方,還望幾位大師斧正……大家從這扇窗戶向外看,能看到那座雙子樓吧?”
“這兩座樓,中間雖然有空隙,但不夠寬,當太陽光形成一定角度的時候,便會有一道陽光直『射』過來,透過兩座樓中間的空隙,直接照在這座宅子上,就彷彿一把光刃,將宅子切割成兩半,這就屬於天折煞的一種。”
“果然如此,那怎麼辦啊?”王夫人急道:“斌子,你那烏木玄龜不起作用麼?”
“呵呵……如果只是天折煞這麼簡單,那就好辦了,你這玄龜法器也夠用了。”呂大師輕笑。
“哦,還有什麼原因,大師請講。”李佳斌倒是一副虛心求教的姿態。
呂大師見李佳斌態度謙卑,倒也舒服,笑道:“年輕人,你眼力倒是有一些,可惜算漏了一點啊。”
“什麼?”
“諸位在外面的時候,想必也注意到了,這一座宅子,應該是小區著力推薦的一座,位於小區中心位置,而且,左邊有水系經過,是為青龍、右邊的白『色』卵石鋪就的園路,是為白虎,前方高聳的寫字樓,是為玄武,後方的湖泊,是為朱雀,可以說這個宅子本是福址,四神俱全。”呂大師侃侃道來。
這一席話,包括左非白在內,都是點了點頭,呂靜並未說錯。
“可惜的就是,天折煞形成的光影,也劈斬在了湖面之上,所以朱雀方位被毀,四神缺一,再加上天折煞的危害,才是這宅子全部的弊端。”呂大師得意笑道。
“原來如此,朱雀方位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