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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1部分

都指揮使和兩名供奉,也都意識到了,他們的強援原來是安王!

安王雖然沒有當面,但卻不妨礙他們一臉敬畏的暢想安王英姿,對索勳的話也無認同。

陽關城樓前的安王,一直沒有再出劍。

面前攻防城關的兩軍戰士,激戰正酣。

法器床弩特有的弩弦悶響聲,依舊在各處不斷響起。隨著一根根碧幽弩矢飛射而出,白衣僧兵群便會被清理出一道血線,在本已屍橫遍野的戰場,再製造出一條筆直的屍骸血路。

練氣高階的釋門修士,不斷從各處奔向弩矢飛出的地方。但是不等他們靠近法器床弩陣,被一隊隊悍不畏死的歸義軍強者死死攔住。

而當雙方戰事激烈的時候,法器床弩會在彭祖山的指揮下,換個角度,或是換個地方,繼續發揮它的威力。

因為移動的頻繁,法器床弩發射弩矢不再連續,運轉負擔反而減輕,這麼久的戰鬥過去了,只有一架損壞,而且還不是爆開,只是崩解,被彭祖山修了修,竟然又能用了。

隨著戰鬥持續進行,圍繞法器床弩陣,張淮深竟然在極短的時間內,開發出了誘敵、聚殲、惑敵、反撲等多種戰術。

被法器床弩吸引過去的練氣高階僧人,時常遭受埋伏好的歸義軍重兵當頭棒喝;而他們離開的地方,僧兵又因為喪失高段戰力,被歸義軍反擊,殺得從城牆消失。

透過這些戰術的靈活運用,歸義軍雖然戰鬥艱難,死傷慘重,卻硬是頂住了僧兵團一輪又一輪的猛攻,還給對方造成了極大殺傷!

“人傑。”這是楚南懷對張淮深的評價。

“人才。”這是李曄的評價。

“名將之資。”這是李峴的看法。

南宮第一眼看眾人都發表了見解,而且一個一個精闢,一個一個有道理,自己也想發表一下真知灼見。

但是搜腸刮肚,想了半天,也沒想出個優於眾人的評價,只覺得能說都被他們說盡了,一時間很是沮喪,覺得自己錯過了出風頭的大好機會。

打定主意,下回碰到能發表評論的人和事,一定要率先開口,不被別人搶了好詞,南宮第一心裡這才稍微舒坦一些。

看了一眼天色,見已是夕陽西下,李曄把張淮深叫了過來,沒有保留的對他道:“歸義軍內部存有隱患,這事你怎麼看?”

張淮深怵然一驚,連忙抱拳解釋道:“回稟殿下,歸義軍雖然有些小爭鬥,但並沒有人心生二志,來之前下官已經確認過了,絕不會有人影響陽關之戰,請殿下放心!”

想到不能把所有真人境都調來陽關,張淮深又覺得心虛、慚愧,後面兩個字說的沒什麼力量。

李曄臉露出一抹若有若無的笑意,“索勳一直想要拉你下馬,現在只怕已經和張淮鼎聯合,要在瓜州發動兵變了。”

張淮深禁不住雙手一抖,額頭冒出細細的汗珠,“殿下怎麼會知道索勳,這”他忽然想到什麼,霎時間面如土灰,“難道殿下已經接到訊息,他們在瓜州生變了?!”

如果對方果然兵變,歸義軍內部一亂,陽關還怎麼守?沙州、瓜州還怎麼守?他張淮深身為節度使,罪莫大焉!辜負了李曄和眾人的血戰,更是難辭其咎!

張淮深硬著頭破看著李曄,只希望這件事沒有發生。

“他們已經調集人手,排除異己,準備兵發陽關。”李曄一句話,讓張淮深禁不住後退三步,只覺得天昏地暗,差些一屁股坐在地。

不過李曄接下來說的內容,卻讓張淮深瞬間又活了過來,“此事,我已經派人幫你平了,索勳和張淮鼎兩人,現在都被捉拿。”

說著,他指了指甬道下的牆根,“你看。”

張淮深納罕的伸頭去看,見索勳和張淮鼎,被綁的像是粽子一樣丟在牆根。

“殿下,這”張淮深沒想到會在陽關看到這兩人,一時間都不知道該說什麼。回頭看李曄時,只覺得對方身形偉岸,高如山巒,又如大海一樣深不可測,尤其是臉若有若無的笑容,有攝人心魄的力量。

直到這時,張淮鼎才發現,李曄身後,不知何時多了兩個氣質迥異的美人。

李曄拍了拍張淮深的肩膀,示意他不必驚慌,笑著寬慰道:“天快黑了,僧兵團的攻勢會停一陣。跟你說這事,無非是讓你不必再擔心瓜州,趁著天黑,去調集重兵,合圍眼前這股禿驢。”

張淮深是兵家才不假,但官場鬥爭方面差了些,要不然也不會被索勳壯大到這個樣子,金無足赤人無完人,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