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白鹿洞盡出人傑?人家狼牙軍這是想要拉自己入夥!
“我跟你們走!”張長安和楚錚同時出聲。
彼此又互相看了一眼。只不過這回,兩兄弟眼中都有了戰火,誰也不覺得自己比對方差。
“你們都是彭祖山?”趙念慈奇怪的問。
張長安和楚錚一起愣住,“彭祖山?”
趙念慈看向他倆身後,壯實黝黑的如同一座鐵塔的人,“看來,你才是彭祖山。”
彭祖山一臉迷茫:“我是彭祖山,
可我為什麼要去你們軍營?”
趙念慈邪魅一笑,“去了你就知道了!”
說著,一揮手,身後兩名騎者就下了馬,一左一右,不由分說,抬起彭祖山就飛奔而去,竟然是連馬都不騎了。
看他們一溜煙兒就不見了的速度,可是比戰馬還快,分明就是兩個練氣高段的強者!
“長安歡迎你們。兩個小傢伙,好好享受長安繁華吧。”
趙念慈給目瞪口呆的張長安和楚錚,拋過去一個調侃的媚眼兒,調轉馬頭,牽上另外兩匹馬,很快就消失在視野中。
“這是。。。。。。怎麼回事?”
“憑什麼是彭祖山這塊石頭?”
張長安和楚錚感到無比疑惑、憋屈。
等他倆好不容易回過神,已經沒了初進長安的意氣風發,無精打采的邊問路邊向長安修行學院走去。
此時,安王府中的議事堂,正在上演一場激烈的爭吵。
爭吵的是一群武將,一個比一個臉紅脖子粗,看他們鬚髮皆張的模樣,看起來好像恨不得擼袖子開打。吵鬧聲之大,有將房頂掀開的趨勢。
今年開春的時候,長安禁軍有三十萬人,下轄三軍:龍驤軍、虎衛軍、狼牙軍。現在到了秋日,因為一直在精編,禁軍人數擴充到了五十萬,新增的兩軍是:羽林、長寧。
現在,這五軍的主將副將,都在議事堂裡。
一開始的時候,還是幾位副將在爭論,繼而爭論演變成爭吵。都是軍中宿將,比氣勢那是誰也不肯輸給誰的,所以嗓門兒一個比一個大。
你敢站起來,我就敢衝到堂中,你跟衝到堂中,我就敢拿胸肌頂你,你敢跟我對胸,我就敢噴你一臉唾沫。
主將們看不下去了,生怕自己的副將沒忍住,在議事堂裡打起來。
雖說進安王府的時候,大家的兵器都交到了門子手裡,但畢竟都是實力高強的猛將,就算是掄拳頭,也能一拳轟出一嘴血來。
哪怕現在安王還沒來,但在安王府放肆,那絕對是低估了安王的軍紀嚴明程度。
主將們上陣,本來是想拉回自己的部將,但很快就覺得對方的面目實在是可憎,委實是太過囂張,也把持不住自己的火爆脾氣,就呵斥了對方几聲。
孰料對方主將,眼看自己的副將被人喝斥,那也是萬萬坐不住的,立即就為自己人出頭。
最後,整個議事堂,也就趙炳坤、趙破虜和上官傾城還坐著。
“趙將軍,咱們也算是本家,這回爭奪法器床弩,咱倆還是得共進退才是。要是單打獨鬥,咱倆要爭過上官將軍,怕是可能性不大。”
趙炳坤傾身靠近趙破虜兩分,低聲說道。
趙破虜大點其頭,深以為然:“趙將軍說的沒錯,此言甚合我意。雖說我跟上官將軍同出平盧軍,但此一時彼一時,現在咱們都是長安禁軍,我也就不跟她客氣了。”
趙炳坤大喜,低笑道:“有你我二人合力,法器床弩一定會落在我們手裡!”
達成協議的兩人,都覺得十分滿意,在稱兄道弟之餘,也不時瞥上上官傾城兩眼。
出乎他倆預料,從始至終,上官傾城都在自顧自飲茶。慢條斯理,沒有故作高深、坦然,也看不到半點兒憂慮之色,就好像沒注意到他們的低聲交談。
趙炳坤和趙破虜在感到詫異之餘,相互看看,都有些不能理解。
法器床弩作用如何,在陽關已經得到淋漓盡致的體現。現如今,匠作監沒日沒夜的趕製,即將有兩百架出爐,自然成為軍隊爭奪的物件。
藩鎮軍自然不用多想,除非是邊關,否則李曄不會撥給。
長安禁軍作為中央大軍,肯定能夠得到絕大部分,但禁軍現在有五軍,五十萬人,如何分配這些法器床弩,就是各位主將費盡心思的問題。
趙破虜跟上官傾城畢竟有比較長時間的交情,見對方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態度,就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