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猶如受驚的小麋鹿,看了朱溫兩眼,梨花帶雨的臉上滿是畏懼,朱溫見她這番模樣,連忙解釋道:“姑娘不必害怕,你我乃是同鄉,此番你驟遭兵禍,想必受驚不小,但到了我這裡,完全不必再擔心,有我老朱在,沒人能夠傷害你!”
說著,朱溫立即吩咐門外的親兵,讓他們去準備乾淨衣裳,準備飯食湯水。
女子受寵若驚,連忙道謝,朱溫態度愈發隨和,聲音也變得溫柔起來,他問道:“不知姑娘可還有什麼家人?如果也在同州,只管告訴老朱知道,保證讓你們團聚!”
女子姓張,喚作張惠,她完全不認識朱溫這個同鄉,也不知道對方為何認識自己,但她總歸是刺史之女,認識她的人總比她認識的人多,況且朱溫也沒有騙她的必要,怯生生的答道:“家父已經過世,與母親也走散了,奴家跟著鄉民流落至此,未曾想會遇到將軍。”
朱溫聞言倒是一怔,隨即便叫來親兵,問清張氏母親的容貌特徵,便下令眾人去尋找。
張惠見朱溫如此舉止,對他頓時沒了懷疑,也敢抬頭正眼瞧他,面前的將軍,英武不凡,氣質陽剛,雖有草莽之氣,但也不失為大丈夫,看一眼就讓人覺得敬畏。
朱溫在張惠身旁坐下,搓了搓手嘿嘿傻笑兩聲,惦念多年的女子,如今就在自己面前,而且還是這般相遇的情景,朱溫心緒激動,只覺得人生快意,莫過於此。
面對嬌滴滴的美人,朱溫只顧盯著對方看,一時竟然不知道該說什麼好,直到張氏羞怯的低下頭。
朱溫作為軍伍中人,直來直往慣了,當下便直接道:“實不相瞞,乾符元年,在宋州見到姑娘,我便驚為天人,還尾隨了姑娘車駕一路。那時我便已傾心於姑娘,後來從軍入伍,身不由己,無暇去見姑娘,直至做了軍中將校,得知姑娘已經不在宋州,就一直在打探姑娘的訊息,可是毫無用處。我曾立下誓言,此生非姑娘不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