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所作所為,無論是對付韋保衡還是劉行深,都是扳倒貪官奸臣,田令孜自打成了神策軍中尉,走上劉行深的老路後,就跟安王站到了對立面。
田令孜害怕安王什麼時候也來把他辦了,所以他一直想要束縛安王的手腳,讓對方少立些功勳,但是事與願違。
田令孜對楊復恭的話置若罔聞,彷彿沒有聽見一般,仍舊沉浸在自己的思緒裡。
半響,他抬起頭,忽然問道:“楊復光現在如何?”
楊復恭怔了怔,算起來楊復光還是他的堂弟,不過那是未入宮時候的事了,他不解田令孜的意思,但仍是老實回答:“楊復光也在長安。”
田令孜忽然目露殺機,“派遣高手,找個機會,在咱們回長安之前,把他殺了。”
楊復恭悚然一驚,但是很快就反應過來。
黃巢作亂,王師四面討伐,楊復光是唯一跟著大軍征戰的宦官,而且多有功勳,現在他的聲望,已經完全超過了田令孜,並且得到過李儼不止一次的稱讚。
可想而知,李儼回長安之後,一定會重用楊復光,那麼田令孜的地位就岌岌可危。
田令孜不會容許有人危及他的地位,哪怕只是有這個可能都不行。
楊復恭恭聲應諾,楊復光雖然是他的堂弟,但是宮闈之中,爭權奪利,冷酷無情,哪裡容得下什麼親情,況且,兩人從來都不是一條船上的人。
楊復恭試探著問道:“那平盧軍”
田令孜擺了擺手,“平盧軍無需忌憚,他們是藩鎮軍,沒有駐守京師的道理,事後自然會回平盧,長安還是神策軍的。”
楊復恭目光閃爍:“那若是陛下想呢?以陛下對安王的信任”
田令孜冷笑道:“陛下想有什麼用,平盧軍的將士難道沒有家人?出征在外倒也罷了,總會回去,真要長久駐守長安,你當軍中將士都不是血肉之軀,不會思鄉?平盧軍的根在平盧,他們註定了是要回去的。”
楊復恭連忙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