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都沒有,“在孤王眼裡,一個靈池真人,什麼都不是,你方才不是已經深有體會?”
“殿下,我願假意投靠隴西郡王,引誘對方的兵馬前來,給殿下創造設伏的機會”
“你以為李克用像你一樣愚蠢,到了這個時候還會信你?別傻了曹帥,現在你已經沒有一點用處了。現在下令,孤王心情尚可,能讓你死的舒服些。”
曹仲明眼中逐漸渙散,臉上佈滿驚恐絕望之色,“為何殿下為何,不肯放過魏博,放過我”
李曄看著他,眼中殺氣凜然:“很簡單。從你割孤王使者的耳朵開始,你魏博,你曹家,你曹仲明,就沒有繼續存在於這個世上的可能。孤王要借你們的人頭,告訴天下,傷我人的代價,你們承受不起!”
曹仲明渾身冰冷,面如死灰,他的人生從未像現在這樣,充滿無力無助和悔恨。
李曄從屋頂躍下,提著曹仲明一步步邁進政事堂。
政事堂在狂風中,屋簷牆壁已經毀了一半,只剩下半個廢墟。那些受傷的將、官,看到李曄進來,無不退避三舍,眼中滿是驚駭畏懼之色。他們眼睜睜看著李曄,像提死狗一樣,提著他們的節度使走到主案前,莫說聲音都不敢發出,連逃跑的勇氣都沒有。
每個人都感到了末日降臨般的壓迫感,難受得無法承受。方才他們還在辱罵李曄,現在後悔莫及,一個個面無血色。
將曹仲明丟在案桌後,李曄掃了眾將、官一眼,隨便點了兩個幕僚,不容置疑道:“你,擬寫讓魏博軍解甲投降的軍令。你,準備好節度使印綬,讓你們曹帥簽字畫押!”
被點名的人渾身一震,半刻也不敢耽擱,連忙依令行事。
曹仲明顫抖著趴在案桌上,狀似喪家之犬,哪裡還有先前的半分威嚴。他有心不簽署命令,但又不敢違逆李曄,此刻明知必死,還要幫李曄做事,幫李曄將魏博收入囊中,這個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