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的狀態。眾菩薩羅漢不明其意，俱都不敢多言，紛紛凝神等待。

許久，如來睜開眼，蓮臺上金光大盛，仿若有天目睜開，讓人無法直視。

在一眾菩薩佛陀的目光中，如來徐徐道：“大道顯形，天機流散，第一縷在大唐河東。令，佛陀下凡，前往爭奪！”

聞聽此言，佛域陡然間金光沖天，不可辨物，那是所有菩薩、羅漢，仙力一同勃發的效果。

不比道門修士中盛行的逍遙自在、無拘無束，釋門向來組織嚴密，規矩森嚴。此時即便是聽到如此訊息，也沒有人敢出聲議論，而是不約而同的爆發出仙力，表達了眾人意志。

無論是李曄，還是聖子，此刻都沒有再說話，而是把目光投向了猴子。

眾人之中，猴子修為最高，見識最廣，若說能窺知眼前異象為何物，也只有他了。

猴子轉過身，看了聖子一眼，目光最後落在李曄身上，“大道顯形，天機流散，我也無法知道太多。不過最先顯形的一縷天機，卻是在河東。你若是志在天下，該準備出兵河東了。不過你得有心理準備，此番仙廷、佛域必定不會坐視，各自都會有所行動。”

李曄微怔，以他的見識，自然不難理解天機是什麼，他奇怪的是，佛域怎麼也會來橫插一腳，“佛域也能窺知大道？”

“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道門以道為名，釋門以佛為名，都只是一個表示罷了。說到，大道殊途同歸。”

猴子雙手籠袖，“佛說，一切極為佛法，終生皆可為佛。佛法可說一切事，可說一切物。雖然在最後，佛總是不忘加上一句，佛什麼都沒說。說與沒說，固然需要自行領悟。但無論是釋門佛法，還是道門道語，都是對大道的闡述，都在追求大道，只不過角度不同，方式有別而已。宇宙洪荒，天地萬物，都在大道之內，無論佛道，無論巫妖。”

李曄默然，如此說來，出兵河東，的確是時候了。

念及於此，他看了聖子一眼。

第十七章　聯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