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撐的,說你貪贓枉法,營私舞弊,他們有證據麼?天天在朝堂上爭得臉紅脖子粗,一個個跟烏眼雞似的,就顯出他們的風骨來了?”
宋子循低頭抿了口茶,淡淡道,“都是風聞奏事……出來混口飯吃罷了。”
“可不就是些混子麼?”餘展晏憤憤不平道,“不過你也不用擔心,我們家老爺子說了,聖上明察秋毫,哪個忠哪個奸他心裡明鏡兒似的……肯定不會讓人冤枉了你。就算當真一葉障目——天塌下來還有他們這些老傢伙頂著呢!你什麼都不用怕!”
“多謝世伯厚愛了。”宋子循看看他,笑道,“不過我猜世伯原話該不是這麼說的……”
餘展晏隨手從桌上抓起個果子咬了一口,不以為然道,“是說了一堆圓的扁的大道理……不過我一句沒聽懂。”
宋子循無奈苦笑,“何方圜之能周兮,夫孰異道而相安……是《離騷》裡的。”
“對對,就是這句。”餘展晏絲毫不覺得尷尬,一臉嫌棄道,“我就不明白你們這些人,好好說話不成麼?整天動不動就掉書袋……”他說著想起來,又不服氣道,“其實《離騷》我也讀過——‘眾女嫉餘之蛾眉兮,謠諑謂餘以****’……說的可不就是你這種情況。”
“……”宋子循頭疼地揉了揉眉心,“你還是好好說話吧。”
餘展晏“嘁”了一聲,“我就是想勸勸你,別成天悶在家裡,沒事也多出去轉轉……你越是低調,人家越當你做賊心虛,不敢出門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