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大約是我運氣不好……今日出門正巧碰著老四,就跟他聊了幾句……”他苦笑道,“不過趙氏攀咬得也好沒道理:她怎不想想,若當真是我動的手,為何我在的時候老四沒事,反倒我走後他的馬卻發了狂?難不成我人都走了還能再懂什麼手腳?”
“再者我要想害他,每天有那麼多機會,何苦偏選了遇著他的時候,這不是自己跟自己過不去麼?”
杜容芷嘆息道,“趙氏想必是傷心極了,才會口不擇言。”她遲疑了下,又道,“還有一件……你可記得我上次跟你說我丟了的那隻耳墜子……”
宋子循臉色沉了沉,淡淡道,“你被趙氏氣得差點小產,她們哪裡敢瞞……自是一五一十都跟我說了。”他攬著杜容芷道,“想來那耳墜子便是那晚你離開之後,被老四無意中撿到……偷藏了起來。”
藏卻不藏在個隱蔽點的地方,偏要去戳趙氏眼核,惹出這些個是非來……要不是宋子澈現在成了這樣,就是揍他一頓也不冤枉。
“或許是你說的這樣吧……”杜容芷不怎麼確定地開口道,“可我總覺得事情沒這麼簡單……就像咱們當初設想的,如果真是被阿澈撿到,趙氏又怎麼能僅憑一隻耳墜就斷定那是我的東西?又是誰故意告訴她的呢?”她皺眉道,“還有子澈的墜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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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後兩天請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