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他們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總之那對狗男女絕對沒安什麼好心。”她溫和的神情徹底斂下來,一臉嚴肅道,“你千萬不要因杜氏這點子小恩小惠就掉以輕心,那個薛承賀沒準就是她故意派來麻痺你的。往後姓薛的開的每一副藥,務必請外頭的大夫看過,方能給澈兒吃,記住了嗎?!”
趙氏抿了抿唇,心說如果杜容芷真有心加害宋子澈,當初宋子澈墜馬,她只要袖手旁觀就足以要了宋子澈的命,又何必再請薛承賀來……更何況宋子澈現在變成這樣,又有什麼可被人算計的……心裡雖不以為然,面上還是聽話地點頭道,“是,母親,兒媳都記住了。”
沈氏見她一副口服心不服的模樣,又想起如今闔府上下對宋子澈墜馬一事的態度,只覺著胸口又悶悶地疼起來,連帶著嗓子眼裡也湧上來一股腥甜……
她咬著牙把那股血腥味兒嚥下去,冷著臉站起來道,“行了,你只需盡好你的本分,旁的萬事有我,一概不用你操心。”
“是。”沈氏忙跟著站起來,“兒媳送母親出去。”
沈氏意興闌珊地擺擺手,“不必了,你留下照顧你們爺吧。”說罷領著人出了屋子。
待出了宋子澈的院子,一行人走上拱橋,沈氏忽停住腳步。
湘如忙上前,“夫人……”
沈氏眯起眼看著遠處的庭院,淡淡道,“去跟她說,我等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