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奴婢省得。”魏嬤嬤連忙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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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廂,傅靜柔回去後如何驚魂不定,揹人時如何以淚洗面暫且不提,只說幾日後她照例早起服侍宋子循與杜容芷早飯。
青荷園園等人自從得了杜容芷授意,一個個練得眼疾手快,只要看見傅氏提筷,她們就先一步夾了菜進主子碟子,傅氏若去拿碗,她們就趕緊盛湯,愣是把個傅氏夾在中間,面色時紅時白地站著,只如擺設一般。
杜容芷也不耐煩看她,默默喝了一小碗南瓜粥,便端起丫頭托盤上的茶漱口。
宋子循剛夾起春捲咬了一口,見狀不由問道,“不吃了?”
杜容芷拿帕子擦了擦嘴角,笑應道,“是,妾身已經飽了。”
宋子循挑了下眉,“我見你昨晚吃的也極少……可是近來身子有什麼不適?”
傅靜柔明眸猛地一暗,抿緊了嘴唇,目光一錯不錯地盯著杜容芷看。
杜容芷淡笑了笑,搖搖頭,“並沒有……許是起得有些早,所以沒什麼胃口。”難道她還能說是因為這對狗男女整天在她跟前晃悠,搞得她一點食慾都沒有?
宋子循顯然對這個答案並不滿意,他皺了皺眉頭,“你若是不舒服——”
“嘔!”身後忽然響起一聲壓抑的作嘔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