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咦”了一聲。
杜容芷也聽出她的詫異,不由問,“怎麼了?”
青荷遲疑了一下,低聲道,“奴婢方才瞧著,衙役押著的兩人好生眼熟,倒像……倒像上回在翔月軒碰到的那兩位。”
翔月軒?
那不就是……
杜容芷心下一頓,忙掀開簾子往外看。
大道上一隊衙役正押著兩個青年男子往前走。其中一人正是早先曾在翔月軒言語衝撞過她的那個醉漢,只見他一臉的不服氣,轉過頭氣惱地對衙役們說了什麼,卻被領頭的那人用力推了一把,踉蹌著就要摔在地上,幸虧被同伴一把扶住——那同伴,赫然就是周仲霖無疑。
眼瞅著春闈在即,他不趕緊頭懸梁錐刺股發奮讀書,怎麼在這節骨眼惹上了官非?
杜容芷想了想,吩咐道,“你去前頭打聽打聽,他二人是犯了什麼事。”
青荷連忙應了聲是,過了好一會,才折返回來,“回少夫人的話……奴婢剛才問了幾人,好像是上回醉酒的那位公子,在原籍犯了命案……今日被那死者的親屬認出來,要押回去償命呢。”
杜容芷蹙了蹙眉,“那周——另一位公子又是怎麼回事?”
“具體的奴婢也沒打聽到,”青荷搖搖頭,“只聽說也涉了案,要一併押解回原籍去。”
杜容芷“唔”了一聲,若有所思地望了眼漸行漸遠的那隊衙役,放下簾子道,“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