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揮手而去,而在屏風裡,聽著的蔡馨,不由咬著牙,眼淚撲簌落了下來,本來父親去世了,家裡總有七千兩銀子,不想這李康狼心狗肺,聯合著帳薄先生,一下子捲了跑路,現在家裡一下子就空了。
這還不算完,家裡請的奴僕,這時都逼著要工錢,這真是雪上加霜!
現在,這如何是好呢?
酒樓
一陣腳步聲,接著就有一人進來。
正在沉思觀看的王存業不經意的看了一眼,眼微微一亮,只見這是一個年輕人,穿著寬袖長袍,瀟灑自在,令人一見忘俗。
王存業一眼看上去,心裡一亮卻不是這人相貌,而是這人隱隱的青氣:“此子必是公卿家的公子!”
就見著這年輕人躬身行禮,說著:“在下傅子儀,長順侯第六代孫,奉著刑部的差事前來,見過真人了,謝過真人在這案子裡的援助!”
只是接著,這傅子儀緩緩說著:“真人,不過這是世俗案子,由王法管制才是正理,這是個人一點心意,還請真人笑納。”
說著,就遞上一張銀票,一看上去,就是一千兩。
王存業一笑,知道自己所作所為,已被朝廷調查的清清楚楚,這是感謝,也是警告,心中一凜,沉吟一下,說著:“這個案子我只是恰奉其會。”
“原來是這樣,那就再好不過了!”傅子儀說著,又嘆著:“可憐吶,寡婦孤兒就要被迫搬家,不過這是朝廷制度,我也駁不得。”
“只是她們搬了家,我就可以照顧一二,畢竟其父為朝廷而死,不能太薄待了。”說到這裡,就站起身:“不打攪真人喝酒了,我得回驛館去,把這件案子正式結案,真人要是有什麼需要,儘管吩咐就是了,我一定盡力!”
見著這年輕人不卑不亢的離去,王存業心裡卻是一怒,浮現出幾絲鐵青。
用著朝廷的令牌,朝廷調查出來,王存業並不覺得奇怪,但立刻派了特使過來,意思就很值得品味了,這明確是對自己警告:“這事我們朝廷派人接手了,你別干涉了。”
想著這種冷峻警告,王存業自是心裡大怒,不由浮現出當日虛雲真人一模一樣的心情,冷笑:“大膽!”
這年輕人沒有修過道法,雖有龍氣庇護,但只要隨手一個道法,就可將他**和靈魂化成粉末!
至於這年輕人左右的隱隱一些護衛,王存業更不放在心上,王存業還不是地仙,沒有把**煉成精鋼一樣,理論上是可以傷害,但實際上王存業**是武道宗師,又有種種神通密法,就算這些護衛個個是高手,又帶著弩弓之類,只要五分鐘,就可斬殺乾淨。
只是這衝動還是按捺了下來,皺著眉幽幽想著。
這年輕人就算是長順侯第六代孫,就算是奉著刑部的差事前來,也不至於這樣迫不及待,這樣熱中。
手指敲打著桌面,王存業若有所思,片刻,目光看向了這桌上的一千兩銀票,突的,他一笑,把它收了起來,目光看向遠處。(未完待續)RQ
正文 第二百二十二章 又讓此子逃過一劫
七日後下了一場雨,道路泥濘難行,不過街上還是熙熙攘攘。
城北一套房子
五間屋子,相對狹窄的院子,正房和西房打通了,變成了臥室,東面是大廳,隔著一道門,擺設著靈堂。
蔡平度已入葬,但按照這個世界的規矩,靈堂還會繼續擺三七二十一天,親戚和朋友可以祭拜。
蔡家原本的僕人基本上都散盡,只有二個留了下來,其中老一點的老僕就看守著靈堂,年輕一點僕人在幫著砍柴。
“作虐啊,一轉眼,到這地步了!”老僕感慨的想著,就在這時,突見一個人挑著擔子晃晃悠悠過來。
擔子上是標準祭祀的五色食盒,在門口卸了擔子,後面跟著一個年輕人。
老僕卻是認識,連忙迎上去:“原來是王公子,是來祭拜老爺?”
這老僕卻並不清楚王存業和小姐的交易,他的印象是很受老爺喜歡,來過幾次的一個小官人!
老僕搶步出來,幫著把五色食盒擺到前面,王存業拿起一瓶酒,灑了一碗擺在上面,上了香,卻沒有拜下,只是躬了躬身。
老僕略有些不快,卻也沒有在意,人家不是親戚,能來就不錯了。
王存業上香完,站在臺前,默默打量著,見得此時居所只能算是百姓中的中產人家,已有幾分蕭條破敗的氣息。
人的感情,渲染著環境。
“公子。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