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色洪流中,現出一座宮府,門前有一石碑,上面書有“上清府”
上清府內別有世界,山川河流都有,但最多的是眾多山脈。一絲絲淡青色的靈氣瀰漫其中。雖很微弱,卻依稀可見。
中央處有一座道宮,一個道人到了宮前稽首。而道童點頭,進得裡面,過了半個時辰。道童出來對這道人說著:“道君法旨,汝且進來。”
這道人進了宮中,不敢張望,一路而去,到了天台上,只見道君坐在了天台上,閉目垂眉,青光盈盈,氤氳瀰漫。隱隱有著紫氣。
這道人並不喧譁,站著靜侯道君醒來,同樣絲絲青氣氤氳。卻不見紫氣。
片刻。道君睜了眼,這道人就上前稽首。說了:“我門下弟子頒佈道論,私受天眷,我自有罪,還請道君一起處置發落。”
道君微微笑著說著:“成平道友不必如此,道業艱難,誰沒有磨難過失呢?”
說罷,又對道童吩咐:“給成平道友坐。》
道童就取了凳子,讓成平道人坐了,原來這道人,就是成平道的開派祖師,雖還不是太乙果位,但實是積蓄已厚,若不是一些天數,早就證得太乙,下面還有五位天仙弟子,就連道君也禮遇之。
待得成平道人坐定,道君才嘆的說著:“知我罪我,其唯春秋,儒家這句話,卻說的不錯,道門如此,我罪責不輕啊!”
“道君何出此言,小輩無知,我們難道不知?當年天顯窟窿,外道邪神入侵,若不是道君立下大誓言,誓於外道邪神死戰,哪還有我道門氣運?”
“八位太乙,只有五位歸於道門,三位遊離其外,而要不是賜下真種和赤陽迎劫丹,我道門哪能與邪神作戰呢?”
“道君所作所為,都是為了道門,天數嚴酷,無非是爭奪一線生機,只有道君能更上一步,才能使得道門天數擴大,容納更多太乙天仙晉升,小輩無知,卻疑道君之心,此小人也!”成平道人見道君傷感,卻是稽首說著,言辭懇切,並沒有絲毫作偽。
頓了一頓,又嘆著:“不過連我也沒有想到,在此之時,卻出現此子,此子真是驚才絕豔,可惜桀驁不訓,私心過重。”
“天窟顯露,邪神入侵,道法顯聖,自有應運之人而崛起,這是天數,憑心而論,此子道論,彌補了道門治政之缺,卻有大功,只是卻早了三百年。”道君嘆的說著:“只怕我道門用的不多,卻給朝廷和天庭用了。”
“道君說的是,那怎麼樣處置此子呢?”成平道人稽首說著。
“本只想阻得此子三百年,以應天數,不想反使此子離心,罷了,現在能多一份氣運和力量,就多一份生機,事已到此,權且薄加懲戒就是了。”道君沉吟片刻,嘆著說著,目光遠望下去,造化弄人,就算是道君,也不無惆悵傷感。
成平道人稽首,應著:“是!”
雨夜
一張大幕一樣籠罩著天地,浙瀝細雨敲擊著溼漉漉的路面,泛點波光,此處貴族和官宅的燈火,給周圍鬱鬱蔥蔥的樹木投下陰影,雨中過往的行人漸漸稀少,呈現出令人著迷的氣氛。
黑色馬車慢慢賓士過去,王存業坐在了馬車中,靠在椅背上,眯起眼睛,徐徐而思考著。
感受著絲絲淡青色的氣運滲下來,想起了天眷,實際上天帝眷顧不考慮別的因素,單純在能量上考慮,目前和三品官相似,當然只是能量本質相似,在領域和效果上還是有不同。
天帝眷顧,既有青(清)之質,又有隱隱天道蒼蒼的恆久氣息,而三品氣運,只有著青質,仔細感受,頗有著威加四海生殺予奪的氣息。
感受著這些,王存業不禁寄情於若有所思。
地球上曾經有過三教合一,但這只是妄論。
本質上說,道家之根基,在於“氣”,道論有言:“有物混成,先天地生,寂兮寥兮,獨立而不改,周行而不殆!”
而佛之論,建立在心上,一切世界唯心是造,就點明瞭主旨。
而儒在於仁禮,以成君子之論,在於天下生民生業,來自於人,特別是政治的活動,這三種力量截然不同。
就和上次所思一樣,修道界中有著二種傾向,一種講究道心,宣傳服食丹藥就無法證道,一種講究造化丹藥,稱若只論道心就落到佛門範疇,有物混成才是道門根本大道。
實際上論根本的話,第一種的確是外道,這是佛教思想滲透的結果,才談著所謂的心性,看來本世界也避免不了一些佛門影響。
不過本世界卻還沒有金仙這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