峰。”
說罷又說著:“真人法術通玄,卻也不能和時運相悖,我奉禮部的命,只勸說您這句,您是真人,神通莫測,聽與不聽,卻不是我能左右。”
說罷,又是一躬身,就想著退出去。
虛雲真人見此一嘆:“說著,秋林,你還在怨我?戾張之氣何時消呢?不是我不助你,只是我道門講究道德,精於術法終是入了旁門,你執著這個,就是與道無緣!”
這道人冷冷一笑,說著:“你到現在還是好一張利口!不能法術算得什麼真道?要不是憑著法術神通,道門能有今天地位?”
“不過我也不和你辨,條條大路通大道,我雖道基被廢,不能修得一點法力,但今日位份不在你之下,死後憑龍氣引見天庭,受封神位,卻同是天庭之臣,今日相告,就是了卻最後一點緣分!”
說到這裡,頓了一頓又說著:“蓬萊道宮前來,我奉命行事,卻要作牽線引針之事,以後各為其主,有得罪之處還請諒解。”
說完,再一稽首,轉身一揮袖子就走!
“慢!”見這態度,虛雲真人終於變了顏色,止著這道人出去,這話一出,殿中罡風大作,風雲而起。
但這道人卻臉色不變,冷冷一笑說著:“真人法力高深,不過你敢殺之?舉頭三尺有神明,你比我知道的更清楚!”
虛雲真人聽了,沉吟片刻,才說著:“人各有志,或許當年我作法有些錯漏,但還是勸你一句,你戾張之氣太重,雖得龍氣庇護,卻不聞吉凶皆生乎心,龍氣雖大,也不能免了禍端,你要是辭了道官,隱歸清靜,還可得善終。”
這道人嘿嘿冷笑,說著:“天下道理說不清,歸根到底只論實在,我已廢了道基,人生百年,豈有不死之理,要是辭了道官,隱歸清靜,就算如你所說可得善終,死後卻是一凡鬼,到時只要少許論個不敬道法的罪,下場何其悲慘!”
“我要是為朝廷盡忠,日後借龍氣總少不了神位,就算折壽招得殺身之禍,也是天庭臣子,談不上治個不敬道法的罪,總歸於大利,豈有推辭的道理!”
說完這話,再不言辭,直接揮袖出去。(未完待續)
正文 第二百十一章 很是適宜
不過待秋林道官一出去,虛雲真人頓時臉色鐵青,冷笑:“這個下賤賊子如此大膽!”
自己堂堂崑崙嫡傳地仙,竟還受這個披落,讓他恨不得隨手一個道法,將他**和靈魂化成粉末!
只是這道官雖穿著道服,實是朝廷的官,不修道法不朝道君,殺了就是殺官。
“師兄不必惱怒,這也是無可奈何的事!”屏風後面一轉,出來一個真人,這人看上去翩翩少年,沒有穿著道袍,卻有著寬袖綢衣,似是一個公子。
這人皺著眉幽幽說著:“要是諸侯的低品級的官,殺了就殺了,這裡卻是帝都,龍氣所凝,這道官還是正四品,要是殺了就惡了龍氣,不但與師兄道業有礙,還會使大局出現變數——只怕朝廷巴不得有這個機會呢!”
“朝廷的立場,你我都知道,最善分衡權制之術,我崑崙十七支道脈雖有區別,卻在道君之下,鐵桶一樣,已使朝廷久來猜忌不滿了,現在蓬萊出現,哪有不抓住的道理?”
“至於那個秋林賊子,他現在已經不是我們的人,他的身家性命,榮華富貴,甚至死後封神,都在朝廷,怎麼可能對我們有好顏色?為了這個發怒不值。”
聽了這些話,虛雲真人一怔,怒火漸漸熄滅,一時沒說話,站起身來,踱到門前,看著星空夜景,許久才嘆著:“沉香師弟,你說的是,只是空有大能,卻不能施展,真是不甘吶……”
沉香真人聽了卻不言聲,只是緩緩踱步,片刻冷笑一聲:“師兄,到帝都這樣多年,我算是看明白了。也知道了。”
說到這裡,真人臉上似悲似喜,沉靜說著:“王朝國運三分依天帝,三分依命運。四分依人事,天帝可改換皇朝,卻挽回不了三百年國運的輪迴,這是萬物垂老之理。”
“本來道法顯聖後,我道門的實力也可分一杯羹,這本是道君制定的計劃之一,乘著龍氣輪迴時扶助潛龍。也可封神,以滲透世間龍氣。”
“只是不想天帝獨出心裁,使得群蛇並起,分薄了潛在龍氣,使新龍無法崛起,又使朝廷丟了包袱,還能受得諸侯進貢,龍氣衰而不死。到現在已三百年。”
“現在三分天下,神道人道仙道,三分之二掌握在天帝手中。鉗制的我們動彈不得,才受得這齷齪之氣,現在更是插手我們道門內部的事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