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將氣運放大,以使皇上能觀之。”王存業說著,這供奉聽了,只見水波一動,這下都放大了,可以看見。
王存業轉身對著老士人說著:“還請謝秀才從中挑出一個人,你任命為這十戶佃戶之長。”
老士人拜見聖顏,心裡就迷迷糊糊,似喜似悲,這時聽了這話,半昏半醒過來,就指著一人任命了。
一任命,就見著這十二人氣運都是一變,老士子變化最小,只是略波動下,而水鏡中,十一個佃戶氣運再低了一點,而指中的人立刻漲了五成左右,雖這人本身很低,漲了不多,但在放大的水鏡中清晰可見。
“皇上,請看,得人者必得氣運也,所得必是損之彙集!”這句話的簡單的意思就是,氣運不是憑空而來,而是剝削而來。
說完,王存業又說著:“謝秀才,這些人都是租用你家田的佃戶吧?”
這時老士人有些清醒過來,叩拜說著:“是,都是我家佃戶,有租十畝,有租二十畝,有租……”
不等他說完,王存業一揮手:“你不必說了,你將你名下的田地,按照已租的田畝,都贈給你的佃戶。”
“……啊?這個……”老士人傻了眼,不過在皇上面前卻不敢有絲毫抗辨,搖擺的說著:“是!”
就有內侍拿來筆墨,這人就寫了,寫完了,全身都哆嗦了,這可是家裡依之生活的田地啊!
在場的人卻沒有注意他,只見契約寫完,水鏡裡發生巨大變化,十二個佃戶氣運頓時大漲數倍,絲絲白氣籠集而來,而老士子卻削去了大半。
“皇上請看,得地者有氣運,實際不單是田,店、屋、牛、船等一切都類似於此!”王存業不是臣子,不必考慮心情和運氣,他只想簡單說明,因此直接就說著。
天子若有所思,不禁笑了:“原本卿在文章中所說就是這樣,這真叫人醍醐灌頂啊!朕明白了。”
“皇上明白了,下面就好說了,這些人就可退下了。”王存業說著,下面說的內容都是軍國大政,不是這些人能聽見,聽就只怕就性命不保。
天子領悟這點,笑著:“不錯!謝秀才,你簽了田單,給出了一百七十畝,朕還你三百畝,再賞你九品銜,你退下吧!”
說罷打眼看時,只見著水鏡中這人氣運頓時又漲了一倍,不由又笑。
這老士子只得糊塗退了出去,到了殿外掐了自己一下,只疑在夢中。
“皇上,此事雖小,卻是氣論總章,一切氣運都不是憑空而來,天地大數臣不敢妄說,但這人之消長,就在於權、財、物、田、房,一份對應一份氣數,這點皇上可派員考證。”
皇帝思量片刻,又問著:“這關節卻是明白了,那如何經世濟民呢?”
“皇上能明白一分對應一分之理,下面就好說了,還請皇上允許臣在殿前施展幻術,以使皇上明白。”
這話一落,本已經有旨意吩咐“非說完不可說話”的宰相,終於忍耐不住,只見著吳子哲站了起來:“皇上,您是萬金之軀,天下之望,豈能在殿前演法,一旦有事,如何是好?”
一聽到這裡,餘下幾個內閣大臣都一起拜下:“臣附議!”
天子沉默了,沉吟片刻,說著:“這事關於國運民命,朕豈會連這點風險都不冒,再說,難道朕的武士和供奉都是假的不成!”
說著對著王存業說著:“真人繼續說來,只管演法就是。”
王存業滿意點了點頭,先是退後幾步,離著天子有著五丈距離,幾乎到了殿門口,才一揮手。
本儲在真文裡的影象,頓時就顯出,只見一道光之後,按照電影的原理,殿上顯出了一片農田,裡面有著農耕的景象,裡面的農夫,在水影中,都有絲絲氣運顯示,和剛才殿上的農夫差不多。
“皇上請看,這就是萬民,臣取的,就是長清郡川口縣的情景,總有二萬一千戶,十三萬人。”
接著,情況又演化,出現了商人,以及住著大屋的地主,這些地主穿著相對樸素,時時巡查著田地,他們頂上就不一樣,絲絲白氣浮現。
“這是川口縣地主,依田畝和佃戶不同,氣運也是不一樣,比如說這人,卻是擁有三百畝地。”水影定格,顯出一人,這人是中年人,頂上白氣飽滿。
“至於有著功名又有不同,這是同有著三百畝的柴家。”水影一轉,又見一人,只見這人不但白氣飽滿,而且絲絲赤氣瀰漫,氣相大是不同。
“再上,請看官吏士紳之屬。”下面轉過幾人,有的穿著官服,有